才休了几天?”
“三天……”
“你请了几天假?”
“一星期。”
花映月皱眉:“那你这么早走,难道是因为……”她想起昨天池铭对甘泉鄙夷而冷酷的驱赶,心一紧。
“我想,我还是走了的好,在一个度假村,万一遇到池少了,我怕……”
“你现在在哪里?”
“在收拾行李。”
“哪栋楼,哪个房间?我来送送你。”
“宾馆的华清楼,1203室。”
花映月到了甘泉的房间的时候,见她果然正在收拾行装,一张脸寡白寡白的,神色憔悴,眼里满是惊惶无助,仿佛受惊的小兽。
“甘泉,你别那么慌,池铭他……”花映月抿紧了嘴,她不能把池铭的狂躁症告诉别人,即使是从小到大的闺蜜。秘密如果被更多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了。再说,甘泉一向粗心,也许会在无意间就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池少他怎么?”
花映月迅速斟酌了下,说道:“他也只是嘴上说得凶,不至于对你做什么。他忙着呢,也没空来关注你,你别怕了。”
甘泉看着她的眼睛:“你这样子明显也是哭过呀。昨天你给我求情,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花映月缓缓摇头。
她今天穿的上装袖子是宽宽的荷叶袖,忽然一阵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将她袖子掀起,露出光洁的肩膀,上面的指痕虽然比昨日浅淡了不少,但是也没完全消散。甘泉眼睛尖,立刻看见了。花映月伸手理袖子,却被她按住手。
甘泉指着她肩膀的指痕:“映月,这就是你说的,他只是嘴上说得凶,不会实际做什么?”
花映月脸色微微发白,推开她的手,思忖片刻,说道:“他生气的时候抓着我肩膀说了几句狠话发泄,可是……后来他什么都没做。”
“他如果什么都没做,你至于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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