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能确定的是,她从来没想过要伤他。
花映月在昏沉中,忽然觉得肩头被轻轻一咬,酥麻瞬间从那里传到了脚尖,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看见落地窗外淡淡的晨曦。
脖子又被吻了下,她一颤,回过神,他把她扳过来,咬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纠缠了一会儿,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说道:“醒了?”
她嗯了一声,他不再说话,用手指和唇舌撩拨得她全身发软,最后沉腰进入,彻底攻陷她。
他不停的轻咬她的肩膀,她的手腕,轻微的痛楚之后是更多的愉悦,她抓紧了床单,溃不成军。
池铭伏在她身上喘息了片刻,一言不发的去洗澡,她本来就没睡醒,这样一折腾,更倦了,闭上眼,又沉入梦乡。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被昨天那中年男人碰过的地方被他吮出的痕迹盖满了。肩膀还好遮掩,手腕怎么办?一抬手,衣袖是必定要下滑一些的。她只能去挑了个宽宽的镯子,勉强遮好。
池铭已经不在家,管家给她送上午饭,说道:“池少到上海出差去了。预计四天之后回来。”
她点点头,忽然想起他在上海认识的那个漂亮的黄小姐,心微微一疼,就像被针刺了一下。她很快敛起心神,他再怎样,又是她管得着的吗?
这几日她都在花海天的病房守着,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学习,倒也不是太难熬,第四天她被池家的车接回别墅,刚吃完晚饭,池铭的秘书便上门,身后跟着几个打扮时尚的男女,小心翼翼的拿着几个盒子。
管家问:“这是什么?”
陈秘书道:“池少在意大利定制了一套婚纱,现在做好了,才空运过来。这几位是服装公司的助理设计师。”
管家连忙把人带去了衣帽间,那几个时尚男女很快打开箱子,有条不紊的把模特组装好,又把最大最精致的那个盒子揭开,婚纱裙摆抖开的时候,即使是管家这样五十多岁,对时尚和衣物不大感兴趣的男人,也不由得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