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再提他名字,只怕池铭又会多想。这个心结,也只能等今后两人好好相处一段时间,他看到了她的态度和真心,才能真正的消解。
“哦。”他声音平静异常,直接挂了电话。她觉得诧异,拨过去,却没人接,她只能拨杨学的手机,东北汉子道:“啊?池少?我今天代替他到处应酬,都没见他。他心情不好?是这样……”他顿了顿,说道,“今天池少被邀请去某高官家里吃饭,那个官儿,像是住在曾经分给池家的大院儿别墅里……我觉着是因为这个原因。”
花映月谢了他,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心里的委屈全部被心疼给替代了。
看到旧居,他心里一定很难受吧,他在那里长大,处处都是他的回忆。她也有同学住在那大院里,去找同学玩的时候,她总是绕路从他家门口过。她记得,他家门口有一架紫藤,春暖花开时,紫色的花一串一串的垂下,远远望去仿佛一团淡紫色的雾气,花瓣飘得一条街都是。
池家后来败落,不得不离开那所房子,这都是花海天一手造成的。他今天再次进入曾经盛满父母的慈爱,妹妹的欢笑的地方,睹物思人,自然不会对自己有好脸色。
离连家还远,车得开一阵去了,她干脆闭上眼,任由回忆充满大脑。
当时她在初中部学生会,想通过高中部学生会联系几个优秀的学长学姐,给即将中考的同学传授点经验。她主动要求去联络身为高中部学生会会长的他,怀着忐忑的心来了池家,满心欢喜的坐在客厅,等他过来。
来的却是池铭的父亲池少阳,他问了来意之后,说知道了,又讽刺的看着她:“你和筱恬不是同班同学吗?怎么不直接让筱恬来和阿铭说,偏偏自己大老远的跑来?不嫌麻烦?”
她被池少阳一脸冷意给慑住,十四岁的少女,怎么禁得住一个在官场浸淫多年,权势赫赫的中年男人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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