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你……你来干什么?”
池铭轻轻一笑,环视四周,慢慢的走过来,手指在输液瓶上一弹,花映月吓了一跳:“你想怎样!”
见她护在花海天面前,就像张开双翼挡在猎豹面前,妄图护住小鸟的麻雀一样,自不量力得可笑。他冷哼一声,抓住她肩膀把她钳制在怀里,指着室内的陈设:“我想怎样?医院是我的,我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放开我!你个疯子!”
“疯子?”池铭森然一笑,“很好,一个反复无常,背信弃义的女人居然说我疯!”
“是你先不仁的,我自然不义!”花映月看了一眼昏睡的父亲,眼眶酸涩,却死死忍着不肯在他面前流一滴泪,“我怎么可能和谋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在一起,还给他生孩子!”
池铭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把她从怀里放开,手搭在她肩上,低头和她平视,努力使声音平和一些:“花映月,我没有动过花海天。那天我凌晨的飞机,我走之前拜托曲医生照顾下他。杨学跟着我的,他可以作证。”
“杨学?杨学对你忠心耿耿,你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你想他说什么,他自然会说得天衣无缝!”
他手上力度加大,她肩膀被捏得很疼,抽了口气,他怔了怔,松开手指,咬牙道:“不是我!你再问问曲医生,他为了你爸爸殚精竭虑,你该信他吧?”
“我敢信吗?池铭,那天你和他在病房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了的,巴不得爸爸一直这样不死不活!曲医生是医术精湛,可他也是你的心腹!”
“你事情没调查清楚就这么确定?花映月,我已经尽力对你好了,你自己都承认……我让步了很多,可你对我怎么这样?你还自称爱我……呵呵,别人给我泼脏水,你根本想都不想就给我定了罪!你把我当什么了?”
“是吗?”花映月忍不住冷笑,“你对我爸爸恨之入骨,你说过等他醒了,也会把他送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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