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顿时发抖,是池铭。
他的声音很轻松:“我在酒店了。”
她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他温柔的声音无比讽刺,眼睛酸涩,却笑出声:“呵呵。”
“怎么了?”
“池铭,你个畜生!”她蓦地咬紧牙,想起父亲昏迷的面容,恨不得撕了他,可是愤怒又很快转为悲凉,花海天害得他父母惨死,他又何尝不想把花海天挫骨扬灰?
他声音骤然冷了:“什么?”
“你既然决定了要救我爸爸,为什么又对他下毒手?”
“你说什么?”
“你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池铭挂了电话,过了十多分钟又打来,声音急促:“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谁都说只有你和曲医生今天凌晨找过爸爸!除了你,又有谁有本事在监控动手脚?除了你,谁有动机?是曲医生吗?难道他和爸爸有仇?即使是他,没你授意,他也不会那样做!”
“花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