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准备怎么处理?”
她等了好久,才听到池铭开口,似乎在冷笑:“我真希望他就这样不死不活下去!”
“你呀,何必呢……”
他又低低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
花映月身子已经冰冷,池铭这意思,难道是要继续对父亲下手?
屋内有脚步声传来,她连忙闪身把自己藏在旁边茂密灌木之后,透过枝叶缝隙,她看到池铭大步走出来,表情微微狰狞。
花映月成天心惊肉跳,可也不好直接找池铭问。他恨花海天,但是未必真的想动手,贸然打听,怕他寒了心,找杨学旁敲侧击了下,杨学却有些不满:“你发现最近池少手上戴了串佛珠吗?”
“怎么了?”
“他上周专门飞了普陀山,请了这串大师开光的手串,免得梦魇缠身。你应该知道,他时常梦见亲人责怪他,他这样做,是因为不想再被往事折磨。那些话,不过是说说而已。”他顿了顿,说道,“花小姐是讲道理的人,让池少把令尊当岳父孝敬,不可能。”
花映月道:“对不起,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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