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柚木门打开,里面坐着的男人抬起头,微笑着开口:“来了。”
“你好。这是花映月,你知道的。”
“何念儒对我说过了。花小姐你好。”他虽然是混血儿,又常年在英国,中文却说得很顺溜。
花映月连忙问好:“您好,ronan教授。”
他笑着说:“在中国,我就是曲爱华,别叫我ronan。令尊的事池铭和我说过,不过今天我才坐了那么久飞机,时差也没倒过来,等我休息一天再去看他,怎样?”
“当然,拜托你了。”
曲爱华便和池铭聊起天来,并且对每一道菜都大加赞赏,说英国的那些食物都和猪食一样粗糙,丝毫没有知名医生的架子。
吃完午饭,曲爱华便去休息了。池铭见她又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又想起她把手放在连青手背上安抚的样子,心里满是火气,回医院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车到了目的地他就直接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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