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还有红连。
二人低埋着头,脸上皆无悦色。
“怎么了?”月倾城看了二人一眼,个个脸色沉重,自然没遇到什么好事。
“小姐,小小姐和小少爷不让奴婢服侍。”红连一脸的无奈。
“真是养了两只白眼狼。”月倾城好笑一声,并不生气,“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回来了,别理他们。”
“小姐,奴婢看世子爷当真是生气了。”梨花迟疑了许久,“小姐还是过去瞧瞧吧,解释清楚才好。”
月倾城没有追问梨花为何是这种表情,只是拂袖起身来,“也好,去看看。”看她们的神情,结果绝对比想象中糟糕。
还未走出寝门,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差点与他撞了个满怀,抬眸时,两道精利的冷光袭来似是在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气氛不妙,月倾城很快就感觉了这种窒息的味道。
“梨花,红连,你们先下去。”
支开了她们,寝居里只剩下他和她。玄色在她的眼瞳里愈来愈深沉,几乎完全要没入她的心眼眼里去。
还是那般精官的五官,多了几分削瘦和疲倦。
看去,冰山一般的面孔似是愈冷了几分,紫潭深处的璃光流动似一把尖刀要把眼前的女人来个活生生开胸剖堂,要看清她的心是什么样?红的?黑的?还是根本没有。。
“夫君来了,里边坐。”
月倾城笑意相迎,似乎从前到现在从未发生任何事,只是相敬如宾,正欲转身请了他进屋。孰料刚一挪步,胳膊就被他的手掌牢牢地握住。
回头时,正好与他的眼神遇上。
是爱,是恨,是愁,是思,各种情绪的混合体,渐渐是被凉意侵占,除了冷酷看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
“只是短短时辰没见,你不会这般想念我吧。”月倾城弯唇浅浅地笑着,低眸看了一眼他握着她胳膊的手,手背上青筋已经一根根地突出。若不是她是练家子,这般被他一握,怕是断了几回不止。
伸手想要把他拨开,却丝毫没有作用,泰山一般,纹丝不动。
四目相对。
彼此方才静默了许久。
月倾城的平静仿佛勾起了东方连城胸口的绵绵火焰,他突然一个挪步向前,将她逼进墙角里,直到退无可退,大手一扛将她推到狭小的空间里再也动弹不得。
“怎么?我把北堂小姐接到府里来,你不高兴?你生气?”月倾城直接进入了主题。
他不说,她先说,看他如何反应。
结果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依然伫立不动,把月倾城禁锢在狭小的角落里,眼神冷冽如寒冬的老北风,吹一吹,都有裂心撕骨的感觉。
东方连城没有立即回答月倾城的问题,就这样持续了片刻,长长的眼帘终于眨了一下,紫潭里的冰封又填充了一分,“你猜呢?”
三个字,清晰有力,说出来时唇角却勾起一丝冷笑来,打破了僵冷的面孔。
“我若能猜到,何须问你。”月倾城淡淡笑着,一点不为东方连城的情绪所感染。
“真猜不到吗?”东方连城的声音愈发的低沉了。
“是呀。”月倾城将小手往胸前搁了住,他坚实的胸口几乎压到她的圆*润上,好不舒服,如此拉开些许距离,总算好些。
只是东方连城哪里给她半分的空隙舒服,大手一滑将她的手一拉往墙上一按,接下一个猛烈的吻啄向她的红唇,来得猛烈,跟狂风暴风一般,肆意地掠夺着,汲取她的香津,剥夺她的气息,直到她的小脸涨得通长快要窒息时,方才松了开来。
月倾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想狠狠骂他一顿,只是还没有缓过气来开口去问,身体已被东方连城打横起。
没有从前的温柔,也没有从前的镇定。
她看到他眼里无尽翻腾的黑浪,一层一层的推之不去。
思绪还没理清,他已是重重一摔,将她扔到床榻上,然后一个翻身上来将她狠狠地压在下面。
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又是一个猛烈的吻袭来,撬开她的齿间,长舌如一条猛*兽般搅得她昏天黑地。
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握住她的圆*润一遍一遍地揉*捏。
如此的不解温柔,没有一丝的快*感。相反带给月倾城的是无尽的痛苦,她开始挣扎,使出全身的力量挣扎。
只是她的修为始终比不上他,在强压之下,她败下阵来,耗尽内气也及不上她分毫。
肆意的吻继续在她的口中游回,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如此响亮……比起以前的哪一回,他都要粗鲁。
难道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吗?
绝不可以!
这个可恶的男人!
“就算你这样得到我,我的心也不会在你身上。”月倾城身体一软,不再挣扎,只是平静地闭上眸,就在他的吻漫延到她洁白的颈脖时,得到新鲜的呼吸,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一切的粗鲁动作嘎然而止。
东方连城似是被一瓢冰水淋上头,倏地清醒。抬眸看向身下的女子,衣襟早已不整,若隐若现的肌肤极是诱*惑,他下腹的烈火没有平复,但心却先一步平静下来。
望着她,望着她脸上漠然的神情,心似乎被刀子割了一下,很痛。
其实月倾城何偿不是了,刚才的话说得有些违心,但她知道只有这么说,他才是停止。
结果跟她料中的一样。
东方连城翻身离开,坐尚了床沿,同时一把亦将月倾城拉起,捧过她的脸颊,就那样盯着看了许久许久,“你的心在谁的身上呢?”
问得平静,却给人无限的幽冷,令人生惧。
“我没有心。”月倾城扯唇一笑,还是曾经的媚惑无边,凌乱的发丝披在脸上愈是添了几分妩媚,“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
伸手在他的胸口上轻点了两下,“其实你不用这样报复我,你该感谢我,不是吗?”
***
(亲们,你们 喝彩声在哪里呀,在哪里呀,都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