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罗小雨,迟疑一阵后,方才小心问道:“公主既顺利返回魏宫,是否给公主重新下派任务?”。
罗小雨没有作声,只是有意无意地将面前的小女子打量了一番,“荷花,你跟了本宫多少年了?”
自嫁给雪哈国王,荷花就一直服侍左右,记得那时她才不过七八岁,转眼光阴飞逝,荷花早已是大姑娘了。
“公主有多大,奴婢就跟了王后娘娘有多少年。”荷花有些莫名,为何平时高傲清冷的主子此时如此体贴起来,倒叫她些不适应。
“算算日子,快二十年了。”罗小雨的视线扫向远方,容颜未老的面孔上积着一股奇异的流色,“槐儿真正在我身边的日子,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荷花,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是不是太残惨了?”
“这个?”荷花张了张唇,不知如何再往下说。的确,她跟了王后多年了,看到的只有她对公主的严厉和苛刻,小小年纪就把她送到旧燕去当卧底,那时她哭着喊着要代替公主,只是王后怎么也不肯。
“你在心里也是在觉得我做槐儿的母亲不称职吧。”罗小雨自嘲地笑了笑自己。
“没有,没有。王后娘娘,荷花没有这个意思。”荷花连忙地解释摇头。
罗小雨看着荷花,只是笑,凄凄地苦笑,“这些年来,我真的做错了吗?”
“王后娘娘——”荷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今天的主子太反常了。
“没有新任务派给她了。你告诉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罗小雨眼底里那股牢牢地恨意在明朗的白玉河边流散,远方再也看不到尹南枫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就这般消失在这广阔的天地间。
“这——”对于罗小雨的突然转变,荷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前边罗小雨迈开了步子,顺着白玉河往前走去。
“王后娘娘这是要去哪里?”荷花牵着马,赶紧地追上去。
“回去雪哈国吧,那里有我们的家。”罗小雨一深一浅地踩在白玉河滩上,没有回头,坚忍不拔地走着。
这些年,真的做错了吗?
心里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不想要有答案,因为答案太过痛苦。
冬日的寒风凛冽。
昭国的雪花已飘到魏国,将边境的华龙城覆盖得不透鼻子眼睛,大雪纷飞的日子,路上的行人很少,偶尔几声狗吠打破这大雪中的宁静。
月倾城和东方亦鑫一深一浅地在雪中前行,前边的路很远,走了一段又一段,终于看到有家开张的包子铺。
“皇嫂,不如我们吃些东西再赶路。”这几日紧赶慢赶,东方亦鑫可是没吃饱一顿饭,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受得了,今儿闻到肉香,他再也挪不动步子呢。
月倾城的神情不变,看上去就跟树枝上白雪积成的玉漱花一样剔透晶莹,却冰冷无颜。
自虎穴关东方连城失踪以后,她的脸上就再无半点笑意了。
东方亦鑫生怕月倾城不答应,赶紧又用哀求地眼神看过去,摸摸肚子,很是委屈地说道:“皇嫂,我真的很饿,不如就看在皇兄的份上——”
不等东方亦鑫说完,月倾城已先一步迈进了包子铺。
“还是皇兄有用。”东方亦鑫呵呵地笑着,屁颠屁颠地跟着月倾城进了包子铺,找了一处暖和的地方,连点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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