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给你用来治伤,说明他对你——”
“你吃醋了?”月倾城俏皮地挑了挑眉。
东方连城没有作声,沉默许久,道:“我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怎能见到完好如初的你。”
才过了一天一夜而已,东方连城似是想通透了许多东西。或许说他一直很通透,只是不愿意让别人看穿他而已。
“别忙着感谢人家,昭皇宴请各国君臣虽是好意,但萧翊可不是省油的灯。”月倾城的脸颊稍稍严肃了几分,她这般马不停蹄地追赶而来就是告诉东方连城萧翊的阴谋,让他加以防范的,“指不定下一刻人家就要取你性命了。”
话语说得轻松,月倾城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车窗外,她追上东方连城的车队到昏迷到醒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却不见龙宝和凤宝,难不成他们真不认她这个娘了?还有他的那位新皇后青槐,也不见身影,“龙儿和凤儿呢?为何不见他们?”。
“我已命星辰先行护送龙儿和凤儿回去。”东方连城只是简单地一句回了月倾城。
月倾城是何等精明之人,吃力地从东方连城怀里坐起,然后扬掌一挥,车窗帘被掀开,夜色虽朦胧,但山川的白雪仍然映着外边的景物清晰可见,车队彩幡飘扬,龙腾凤舞,比起平时的出行还要豪华了一倍,远远一看,就知是魏皇的仪仗队伍。
按理来说,东方连城不是如此高调的人。
那么,他?
月倾城立即明白了其中之意,双眸一瞍,精光明媚,“你知道萧翊的意图,所以昨日提前离开昭宫?为了保护龙儿和凤儿的安全,你让洛星辰乘小辇护送他们回魏。而你故意大张旗鼓,引人注意,就是为了将敌人引到自己这边来?”
东方连城笑而不语,盯着月倾城看了许久,俄而手指一划她的鼻尖,“我的心思,总是瞒不过你。”
月倾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要是早知道你已经有所察觉,我便不用这般马不停蹄地追赶你,怕你毫无防备!”
说着,鼓了鼓腮邦,似是还有几分后悔,“是我小看了你。”
“并非你小看我,是你担心我,所以关心则乱。”东方连城握着月倾城的手愈紧,双眸里的情愫那么的明显,“若非这样,我们如何能这么快再团聚?”
“你少臭美。”月倾城睨了一眼过去,“我只是比较关心龙儿和凤儿而已。”
“真的?”东方连城的眉眼一抬,继续问道:“一丁点都没有关心我?”
“是呀。”月倾城故意摆了个冷眼过去,“对那些喜新厌旧的人,我从来不会关心的。”
虽说误会解除,但这一场变故之后,始终他的身边多了一个青槐。
吻熟管不撬。在世人的眼里,月倾城已死,现在魏国的皇后是青槐!
“对于娶青槐,我——”东方连城的脸上始终是满满的愧意,侧眸看了一眼被夜风掀起的车窗帘子,雪还是那么白,夜还是那么静。当初雪哈公主来信,说知道月倾城的下落,他就像在无底的深渊里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找到月倾城,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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