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低垂了眼睑不说话。
袁逸轩的声音冷淡:“果真如皇上所说,以往是我们小觑了晋王,今时今日的境地想来他已策划了许久。人在晋国,却能将长安的事控制得分毫不差!皇上,现在怎么办?”
方婳自惊慌中回过神来,她愤然道:“还有一个办法,你写下诏书,立陵王为储君!”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晋王得逞!
燕修清弱一笑,摇头道:“他算计了那么久,你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眼下陵国必定有晋王的人,我若真的那样做了,怕是连陵王也难逃……咳咳,难逃一死。”
他略一低头,嘴角已有血渍辶。
“师叔……”
他摇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平阳侯。袁将军,不论生死,都要找到。”
袁逸轩看了方婳一眼,点头道:“末将知道。澌”
待他出去,燕修才又道:“你放心,即便我不在了,总有一人会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你不会死的!”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他的眼底噙着笑意,冰凉薄‘唇’‘吻’在她的掌心。
她将额角抵在他的额头上。
夜幕渐深,不知不觉已是月之中天。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外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方婳睁开眼来,见燕修并未醒,她悄然推‘门’出去。
院中诸多兵士都举着火把,方婳远远地瞧见有人过去说了几句话,那些人才都渐渐散去。方婳心中吃紧,便见一个丫环朝这边过来,见了她忙道:“将军请姑娘过去。”
西侧客房内,方婳才行至‘门’口便见谅袁逸轩的身影,她正‘欲’问话,视线越过他的身子不经意便瞧见里头的容止锦。
华年成正在‘床’边替他医治,方婳震惊地入内,见他整条手臂尽是鲜血,她惊呼道:“怎么‘弄’成这样?华伯伯,他的伤势如何?”
容止锦却还笑得出,扬起脸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刺了一刀,手不会废掉。”
华年成点点头证实他的话,谨慎地替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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