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极天每往上顶一次,越无雪的软胸就被他咬痛一次,她发现只要拖长几天不让他碰,他整她的时候就会发狠……
就像,要把她的骨头都要揉碎一样!
就像,要把她给全吞进去一样!
他突然抱着她站起来,把她往桌上一放,就让她跪着,掐着她的腰从后面来。
他每一次都抵进极深的柔蜜处,碾转着,久久不肯出来。而退出时,又带着十足的劲道,快速又迅猛。
越无雪渐渐的就受不住了,这样大力的摩擦让她痛苦不堪,可他就是不肯停,甚至更加狠地往里面挺进。
“焱极天,我真受不了了,你停下好不好?”
她终于受不住,扭头求他。
他的动作慢慢缓下来,脸上带着几分忍耐,潮红的脸上滴下几滴汗,落在她的背上,滚烫的,烙进她的心中。
“焱极天,我真的痛,求求你快出去。”
越无雪又红着眼睛央求他。
焱极天怔了一怔,这回还真撤出来了,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深遂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脸上。
就当越无雪以为他还会恶劣到继续时,他退了几步,披上袍子,系好腰带,然后拿出雪白的帕子,轻轻地擦拭掉她身上的汗渍和欲|望留下来的痕渍,最后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给她穿好。
焱极天在她的愕然中做完这一切,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这小身子骨什么时候强壮起来,朕每回都不敢尽兴,什么时候让朕能好好玩一回。”
越无雪的脸涨得通红,就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毫不脸红,什么叫让他玩一回?她是让他玩的?
可事实上,她就是让他玩的啊!满宫的女人,甚至是满天下的女人,焱极天想要谁,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焱朝男女都高大,偏她生得豆芽菜似的,受不住他那样的勇猛。就算是连冰洁,看上去柔弱无骨的,也比她高半个头,相应的,该大的地方都大了吧,足能接纳焱极天。
不像她,紧得可以,都这么多回了,不见一点松动,每回除非是极湿润了,都会让她痛。
越无雪拉开他的手,蹲在地上,从那盘染料里挑了好几瓶,放进媚姬给她的小锦袋里,往腰带上一拴,勾头往外走。
“回宫吧。”
他停下,她还不乐意?
焱极天挺不喜欢看她的脸色,可见她走路姿势有些不对,便把气吞了回去,想必是真弄痛她了。
出门,街上还是热闹非凡,不时有烟花腾空而起,庙会一直会热闹通宵,除了烟花,还有放花灯,不少人往河边走,一盏盏莲花灯上点着小烛,灯纸上写着心愿。
越无雪停下脚步,朝河上看着。
“想放一个?”
焱极天拿银子,想买一盏给她。
“算了,不是自己做的,不灵。”
她摇头,继续往前。
“你有什么心愿?”
焱极天跟过来,低声问。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星空,坚定地说:
“发大财!”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若有钱,像媚姬一样有钱,她就雇很多人来揍焱极天!
她上辈子受太多苦,被太多人嫌弃和背叛,所以她这辈子的心愿真的很简单、很简单……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亲人给的,朋友给的,爱人给的……那么多、那么多的爱,暖暖地包围着她,那样她就幸福了。
前十年,她分明得到了她想要的这个梦,她有很多江湖上的朋友,很豪爽地和她一起坐在酒桌上斗酒,畅谈江湖。
她还有母亲,有弟弟,虽然那个爹不怎么来,可他还活着。
她不久前还有阿罗,可是阿罗也离开了。
现在,她只有天真……天真还不能说是她的人,他更爱焱极天!
所有越无雪有点一无所有的悲伤感。
“那就自己做。”
焱极天过来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想挣开,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只能嘀咕道:
“没纸,怎么做?”
“我还给你弄不来几张纸?”
他扭头看过来,那眼神,霸气外漏的。越无雪眼角抽抽,当然了,他什么得不到?他是皇帝!
过了一会儿,一直暗中跟着的侍卫捧着纸过来了,他把纸给越无雪。
“你做。”
越无雪看他一眼,盘腿坐下去,一张一张折了起来。
反正在外面混,比回宫好。
外面的空气都香甜一些,没有那些庸俗的、充满了血腥味的脂粉味儿。
“这样?”
焱极天也盘腿坐到她的对面,学着她做。
“嗯哼。”
她哼了一声,看都不看。
“我在问你话,看看!”
他拿着手里的纸,在她的额上打了一下。
越无雪只有抬眼扫了一眼,接着便撇撇嘴,又哼了一声。
“你到底在哼什么?这样叠不对吗?”
焱极天恼了,伸手就扯她的眼皮子,逼她往这边看。
越无雪可没想到他有这招,被扯得嗷嗷直叫,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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