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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挑起玉帘公主给越无雪一个难堪,哪知玉帘公主如此火|爆,居然敢打天真!
越无雪见天真被打,已被气炸了肺,当下就挥手,重重地赏了玉帘公主一个耳光。
这耳光,今天一定要打。
一是这玉帘居然打天真!二是她若不打这一巴掌,今后这些女人会耻笑她,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玉帘公主没想到越无雪敢回手,正想发彪时,冰洁死死拖住了她,厉声喝道:“还不快过来,拉住沐贵嫔,都是姐妹,不可再闹,若被皇上知道,成何体统?”
“我们回去。”越无雪不想再理这些女人,弯腰捡起被摔坏的拂尘,扶起天真就走。
“把她们拦下来!”
哪知玉帘公主是在萨珊国横惯的得宠公主,人前丢脸,她不肯善罢干休!她一个用力,甩开了冰洁,害冰洁尖叫着往后退去,双手牢牢地护在了小腹上。
大家又是一阵尖叫,花容失色地涌过去,总算护住了冰洁。
冰洁的脸色极难看了,抄起了一边的茶碗,用力往地上一丢——啪……
瓷片跌碎,尖锐响后,终于让场面安静下来。
“大家都回去,散了吧。”
她恼火地扫了一眼玉帘公主,就这样的人物,绝对成不了大器,只怕明儿就要被焱极天发去冷宫了!她担心腹中皇子,不敢再久留,又存了心,干脆让这两个女人斗死,最好是沐贵嫔先杀了越无雪,然后焱极天赐死沐贵嫔,眼中钉全死掉才对!她扶了侍女的手,开始呼起肚痛,带着自己的人快速离开。
其她嫔妃原本是想等焱极天来的,可此时都怕引火烧身,便纷纷起身离开。
见喜宴被搅,玉帘公主一怒之下发了狠,令人把越无雪和天真扣在了宫中,非逼他二人下跪。
天真看了一眼玉帘,沉默地跪下,额上的血已淌了满脸,滴湿衣襟,可他就是一言不发。
越无雪急了,硬要拉他起来,“天真你起来,为何要给她下跪?原本就是她无理在先。”
“洒家是奴才,你又低人一等,原本就应该跪。在这里没有理,只有礼!”天真被她拉烦了,冷冷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怔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让奴才死么?还不跪下。”天真抬头,厉声一喝,真把越无雪吓了一跳,见他满脸血的样子,也不想和争了,当下就跪了下去。
玉帘这时得意了,慢步走出来,歪着头看越无雪,“你敢打本公主,别人都怕你,可本公主不怕,本公主今天偏要打你,如何?”
越无雪抬头,愤怒地看向她,无怨无仇的,怎么偏就针对了她?
“你还敢瞪公主,信不信本公主挖了你的眼睛?”玉帘弯腰,指头点住她的额头。
二人正对峙时,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只见焱极天正大步过来,身后的奴才们皆是一脸惧意。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没有照顾好娘娘。”天真立刻转过身,面朝焱极天磕头。
见他一脸血,焱极天的脸色更难看了。
“皇上,她们见了臣妾不跪,还扰了臣妾的喜宴。”玉帘公主一跺脚,扭腰撒娇。
“杵着干什么,快不扶起来。”焱极天扫她一眼,厉声喝斥。
奴才们连忙过去,扶起天真。
焱极天自己上前,把越无雪拉了起来,弯腰给她拍衣裳上的灰土,恶声恶气地骂,“你没事就呆在飞雪宫,你不是不愿意出来?今天跑来凑什么热闹?”
“你……”
越无雪气结,刚想反击,天真却在一边说道:
“皇上莫怪娘娘,娘娘只是想来看看皇上。”
焱极天明明知道这话是假的,可还是收回了继续要骂的话,轻吸一口气,把她给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看也没看玉帘一眼。
“皇上!”
玉帘大惊失色,连忙往外追。
“朕曾下旨,除朕之外,天真不必跪任何人,就算是今后的皇后也是,天真知礼,愿意向后宫主子们行礼,这是他为人本份,沐贵嫔不知,可沐恩宫的奴才们知道,你们没有劝住主子,是你们这些奴才的错,都跪着吧,天真什么时候伤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就起来。”
焱极天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沐恩宫中的人,淡漠地说着。
众奴才们连忙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玉帘公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圆瞪了眼睛,看着焱极天。
焱极天只扫她一眼,那凌厉冷情的眼神,就像把玉帘的骨头都抽光了,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越无雪总算明白天真的意思了,焱极天就是天真最大的靠山,这宫里没有人敢对天真不敬,是因为焱极天的存在。天真本来可以不用焱极天出手,他只是想告诉她,如果想强大,就要拥有最强大的那个人的保护。
可越无雪和天真的想法不同,她并不想在宫中生活啊!
回到宫中,焱极天把她丢到椅上,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说:“想朕了吗?”
越无雪嘴角抽抽,沉默不语。
“你呀,跟朕服个软身上的肉会痛?”焱极天无奈地在她身边坐下。
“今天你新婚。”越无雪沉默一会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那是因为阿罗递信,让朕一定要赏脸娶他这个妹妹,这还不是你找来的麻烦!”不提还好,一提焱极天就冒火。
气氛又僵了起来,焱极天自己觉得没趣了,扭过头来盯着她看着。
真的,他不来,她永远不会去找他!天真今儿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在众人面前总算有点面子。他能收服那么多人,怎么就偏收服不了这女人的心?
“朕想你了。”他沉默了一会,抬手抚她的小脸。
越无雪没动,看也不看他。
他又气了,拧住了她的嘴,语气变恶起来,“就你这么对朕!朕就这么招你嫌!”
越无雪翻了翻眼皮子,刚要说话,天真捧着包好的脑袋进来了。
“皇上,娘娘可想皇上了。”他堆着笑,说得假。
“天真,你是不是看上朕的女人了,一直这样护着她!”焱极天恼了,指着天真问。
“嘻嘻,皇上,奴才都不是男人了,看上了也是白搭。”天真嘻皮笑脸的说。
焱极天的脸黑了黑,转头看向越无雪,那脸色呵,难看死了,呆了半晌,他突然就俯到越无雪耳边小声说:“晚上朕整死你算了,免得朕看着你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