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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流连忘返……【加更,继续各种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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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记着,回去自己抓。一个是避|孕的,一个是安|胎的。”

    “干吗安|胎?”

    越无雪抿抿唇,闷闷地回。

    “若怀上了,当然要安啊,当了娘,你才知道当娘的乐趣。”

    聂颖笑,让越泽睿取过笔墨,就在帕子上给越无雪写了两个方子,让她自己收好。

    “娘,你真好。”

    越无雪转身来,笑米米地抱她。

    “姐,你昨晚在屋顶上呆了一夜,没着凉吧,皇上在宫里的时候,也喜欢呆在屋顶上吗?”

    越泽睿倒了碗热茶给她,傻乎乎地问。

    “啊?”

    越无雪傻眼了。

    “是啊,他半夜把你抱到屋顶上,我还怕出什么事,一晚上都没敢睡着,什么事啊?”

    聂颖又问。

    越无雪抿抿唇角,一脸无奈。

    焱极天还真是说到要做到,明明她都睡得跟猪一样了,他还是让她“陪他看日出”!一个皇帝,哪来的这么些小心肠,应该努力做强大的皇帝才对!

    “不知白将军会不会有事。”

    聂颖又幽幽说了一句。

    越无雪扭头看来,说实话,她把白鹤轩给弄忘了,一门心思沉浸在重逢

    的喜悦,以及焱极天肯高抬贵手的庆幸之中。

    “今天回宫我问问。”

    越无雪老实地说,脑子里居然没有逃的念头,当自己反应过来,她又觉得挺纠结的。她怎么能向焱极天低头呢?

    “娘,我让他安排你和弟弟回胡国吧,不要再回来了,今后如果我有机会出宫,我去找你们。”

    越无雪认真地说。

    “算了,我年纪大了,不想东奔西走,就和你弟弟呆在这里,陪着你,总之,我们三个以后不要分开了。”

    聂颖摇头,越泽睿便在一边用力点头。

    “娘,很危险的。”

    越无雪还想劝,聂颖就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小声说:

    “别说这些,那样危险的事,你都为娘做过了,娘就在这里守着你。”

    “娘。”

    越无雪感动,摇着她的手,不肯放。

    “早点回宫去吧,伴君如伴虎,帝宠有因,你让他高兴,他才宠你,为了自己的小命,你也要放温柔点。”

    “好。”

    她劝了好半天,越无雪才起身,恋恋不舍地出去。

    焱极天留了车夫在这里,沿原路送她回宫。

    ――――

    此时正是焱极天一天之中正头痛的时候,大臣们为了新政,在朝堂上吵完了,又到御书房吵,争来争去,只差没互相扑过去撕打了。

    他听得不耐烦,索性轰这些人出去,打完了再进御书房给他下跪。

    “皇上,小安子回来了。”

    天真和门外的小太监小声说完了话,回来禀告他。

    很好,没有中途开溜!

    他唇角扬起一丝笑意,顺手拿起折子看。

    “皇上,有件事奴才想着,一定要和皇上说说。”

    天真犹豫一下,小声说。

    “你说。”

    焱极天抬头,看着天真,天真还真的很少在御书房里说这样的话。

    “皇上宠爱小公子没错,她确实可爱聪慧,惹人喜爱。可是她这位娘亲,奴才觉得有点心机深沉,既然她能利用越无雪进宫,以保护儿子,现在又怎会主动过来呢?”

    “哦?”

    焱极天的眼神凌厉起来,天真连忙跪下去,嗑了个头,小声说道:

    “奴才只是感觉,皇上太宠小公子,难免会欠缺周全考虑,越雷既然许多年前就有了打算,怎会让夫人和公子任由别人带走?”

    焱极天丢下了折子,深深地看着天真。

    若聂颖有计,那他此时也不能动她,否则越无雪会和他拼命。

    前日白鹤轩已经把聂颖带进了京,还向越无雪通风报信,他若不把聂颖控制在手中,越无雪只怕会走极端,和他闹成不可开交的地步。

    他为了越无雪,还是费尽了心思,可惜越无雪并不这样认为。

    “皇上不如立刻送三夫人和越小公子离开,不许她们再见小安子,如此才算周全。”

    天真又献计。

    焱极天沉默,久久不语。

    “皇上……”

    天真还想说,焱极天却挥了挥手,低声说:

    “你退下吧,让朕静静。”

    “皇上,白将军那里……”

    天真又问了句。

    白鹤轩――只怕也存了异心,他都没有公开回京,完全可以做到想走就走,他就连白鹤轩在何处都不知道。要知道,白鹤轩手中还握着龙符重兵!

    事情陡然变得棘手,这几日只顾讨越无雪欢心的焱极天,嗅到了一阵危机四伏的杀气。

    他起身,看向跪在院中的文武官员,脸色凝重。

    “皇上,应该再好好查查那个尼姑庵,每一个人都不要放过。”

    天真说完,给他续了杯茶,退了出去。

    天真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思其实非常缜密,这也是焱极天一直留他在身边的原因。可天真今日所说,完全不似一个普通太监所能看到的问题,焱极天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低喝,

    “天真,你回来。”

    天真转回来,抱着拂尘给他作揖。

    “皇上还有何吩咐?”

    “天真,你进宫之前,真的是一个铁匠的儿子?”

    焱极天狐疑地看他,天真抬眼,看他一眼,认真地点头。

    “千真万确,皇上不要怀疑,只因那县官恶毒,害我母亲,要霸我姐姐,所以我才沦落成奴,后来又进宫做了太监。”

    “你姐姐叫什么?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朕给你作主。”

    焱极天拧拧眉,问。

    “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姐姐失手刺死那县官……”

    天真摇头,一脸悲切。

    “所以你全家被充作奴?”

    焱极天又问。

    “是,当时跟在萍美人身边,也算有福份,才得和皇上结了善缘。”

    天真点头,抬手抹泪。

    “下去吧,去看看她在宫里做什么,看着点,别让她出去惹祸。”

    焱极天又挥手,语气平和了许多。

    “是。”

    天真磕了个头,退了下去。

    焱极天以前只知道天真是因家里人犯事,才被诛连,卖为奴隶,不想是这样的曲折磨难。天真以前跟在母妃身边,母妃死后就伺侯他,一晃到现在,有十多年光景了。

    他想了片刻,召进暗卫,给铁心传话,去那尼姑庵里仔细查查,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外面的大臣们已经跪得差不多了,被太阳晒着,一个个快晕死过去的模样,焱极天这才冷冷一笑,让人喝退他们。

    不狠一些,这些人就得寸进尺。

    老太后那里,又紧闭宫门有些日子了,终日敲打木鱼,不知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又会不会和白鹤轩有关?

    焱极天一心烦,就想去看越无雪。

    索性让人搬着折子回朝宫去看。

    ――――

    越无雪背上痛,正趴在院中的梨花木躺榻上打瞌睡,这在宫墙角落,密密的竹荫遮下来,赐了她几分阴凉,让她懒得像午后吃饱的猫。

    她日子过得悠闲,天真在一边直瞪她,骂她不思进取。

    “天真,我要怎样才算进取?”

    越无雪被他念得烦不胜烦了,扭头看他。

    “你要长点心,多想想事,看清楚谁对你好。”

    天真怒气冲冲地骂她。

    “哎,天真,你真的好天真,就你对我好,行了吧?晚些我给你开一坛酒,你去一边凉快去好不好?”

    越无雪轻叹,愈近盛夏,她愈热,只动动,便觉得一身汗直冒。

    “不思进取,烂泥巴,怎么对得住你娘亲……”

    天真突然就掩住了嘴,扭头看身后。

    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响。

    “天真,你遇鬼了?”

    越无雪反骂他,一惊一乍的,倒吓她一跳。

    “懒得和你说,洒家才不管你这坨烂泥。”

    天真脸又红了,转头就走。

    “天真,别走啊,我一个人无聊,咱们两个赌钱啊。我输了,我送你十坛好酒啊。”

    越无雪冲着他喊。

    天真吸吸鼻子,转过身来,犹豫半晌,回到她的榻前。

    “嘻嘻,天赐神器。”

    越无雪从怀里抓出小袋儿,倒出六枚玉骨骰子。

    “你居然还有这个。”

    天真眼角抽搐。

    “怎么,不行啊?”

    她盘腿坐起来,伸手抹汗,这是在回宫途中支使那侍卫给她买的。

    “行。”

    天真拖把椅子过来,笑米米看她掌心的骰子,原来也是一个爱赌钱的。宫中日子多寂寥,不找点乐子,还真熬不过去,所以,虽说是有明令禁止赌钱,可是这些有点本事的人,还是会悄悄去摸几把,赢点儿小钱乐乐。

    “小公子,阿罗王到了,说把凡尘送给您。”

    一名小太监过来禀报,越无雪本不想见,热得厉害,她没缠胸,可一想,阿罗一片好心,又快回去了,此时不见,以后更见不着了。于是乎,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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