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想扯哪里就扯哪里。”
他黑着脸,居然一抓她的酥|乳,也用力扯了扯。
“焱极天,你怎么这样……”
越无雪坐起来,愤愤地看着他。
“越无雪,别说朕不给你机会,你如果能在朕面前,往上面爬一回,朕就信你的话。”
焱极天呶呶嘴,指屋顶。
越无雪哪里有本事,爬上五米高的房梁?没事修这么高,简直浪费材料!应该学习韩剧里的古朝鲜,屋子修得矮矮的,得低头弯腰爬进去。
“爬不爬?”
他眯了眯眼睛,一脸威胁。
“累了,没劲,明儿再爬给你看。”
越无雪想混,焱极天却偏不让她混。他的想法很简单,这女人救过了他,也合他的心意,今后他给她宠爱和荣华便是,但是想在他面前耍花招,或是勾三搭四,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还有,阿罗虽然是质子,却依然是萨珊国皇后的嫡长子,他的小命在萨珊国某些小人的眼中非常值钱,一直想办法要挑拔焱朝皇族,杀掉阿罗。越无雪不知其中厉害,昨儿万一真的出事,若被朝臣知道阿罗和越雷之女有了苟|且之事,把阿罗和越雷谋|反牵连起来,要送他回萨珊国,阿罗的处境会很为难。
他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起身更衣。
天真今儿表现得很小心,亲手伺侯他穿好了龙袍,这才小声说道:
“皇上,奴才们都在外面跪着了。”
“嗯,仗五十。”
焱极天掸掸袖子,又沉声说:
“崔影鞭一百。”
崔影是谁?
越无雪正纳闷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板子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的,她连忙爬起来,披衣去看。
伺侯她的宫女太监们都趴在外面的长凳上,负责执刑的大太监们正抡着板子往这些奴才臀上打,一声又一声的,板板狠绝!
宫女太监们痛得脸色苍白,可嘴里都塞了布,连痛都喊不出来。
而在最后面,被打的那个,脱|光了上衣,被吊在树上,是由两名侍卫动手,长鞭上淬了盐,还缠着利刃,打一下,就血肉模糊一片……
“你干什么?让他们停下来。”
越无雪转身拉住焱极天,急促地说。
“做错事就要罚,朕说过不再打你,但是他们做事不力,就得记住这个教训。”
焱极天淡漠地说了一句,抬步要走。
“可你为什么不去打给我下药的人,要打这些无辜的奴才。”
越无雪恼怒,拉住他的袖子。
“这是两回事,下药的人朕会赐他凌迟之刑,但是伺侯不好主子,就得挨打。”
焱极天慢悠悠说着,越无雪满耳都是那板子打到肉上的声音,心都揪成了一团。
“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
“不行,宫有宫规,国有国法,每个人都要守着自己的规矩。”
焱极天还是摇头,越无雪恼了,跺跺脚,反驳他。
“那你也没有守规矩啊,你宠|幸小太监。”
“我是皇帝。”
焱极天回击得更直接。
是啊,这就是权力的好处!越无雪知道没办法劝服他,焱极天很会捏她的软肋。
“你以后规矩,这宫里的日子才好过。”
他又说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看向她。
“今天天色确实不错,走吧,朕带你去阿罗府里玩玩。”
越无雪想说不去,可她看了看那些奴才,还是迈出了脚步。她没办法呆在这样的血腥味儿里,也没办法看她们可怜的模样。
闷闷地和他出来,共乘一骑,也只带着两个侍卫。她不肯说话,焱极天也在想那方锦帕,他的人已经盯上了白府,铁心正奉命赶往锦州,看白鹤轩是否真的在那里。
他们两个还很少有这样闷的时候,他的手轻揽在她的腰上,她也不反抗,只盯着马儿的大脑袋发呆,她有些担心会连累白鹤轩,昨儿就不应该强人所难,让白鹤轩带她走。
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直接到了阿罗的府中。
他的王府是京中除了几名亲王之外,最大的府宅。
金匾高悬,门口有两只威猛的玉狮子,家奴见到这行人,连忙进去禀报,没一会儿,大门开了,阿罗快步迎了出来。
“皇上,小公子。”
他抱着拳,笑呵呵的。
越无雪从马上滑下来,勾着头往府里走。
“他怎么了?”
阿罗挠脑袋,昨儿在假山园里,她莫名其妙地就跑了,也不知是否生气了。
“阿罗你不陪她玩,她心里不爽。”
焱极天笑笑,大步迈进门槛。
阿罗的脸又红了红,一挥手,让人把门关上,匆匆跟上了焱极天的脚步。
“听说你又找了几匹好马,瞧瞧。”
焱极天和他并肩走着,低声说道。
“真是好马!”
阿罗眼睛一亮,乐呵呵地笑起来。
“赛一回去?”
焱极天也微笑起来。
“好啊!赌什么?”
阿罗更兴奋了,他的生活太简单不过,在这里当个闲散的王子,为了爱好而经营着自己的马场,一有吃喝玩乐的事,便是他最感兴趣的。
焱极天缓缓一抬手,指前面。
阿罗顺着他的手看去,越无雪正仰头,踮脚,要摘树上一朵木棉花。
“小公子?”
阿罗有些结巴。
焱极天却缓缓摇摇头,阿罗再往他指的方向看,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