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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不听话,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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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掌拍来,狠狠抓到越无雪的臀,用力拧着,痛得越无雪直想一锄头挖断他的子孙根。

    “小侯爷,事情没弄清之前,还是不要对小公子无礼,毕竟小公子是皇上的人。”

    左江上前来,拦住了还要捆越无雪双脚的人。

    “左江,本侯爷称你一声将军是给你面子,你不过是个奴才,敢对本侯爷指手划脚,滚开。”

    连渭冷笑一声,用力扒开了左江的肩,带着人就往外走。

    “走,随本侯爷去见皇上。”

    随从在连渭身后拍马屁,

    “小侯爷,恭喜小侯爷,终于有机会扳倒白鹤轩了。小公子私自出逃,还身着白鹤轩的衣裳,拿着他的令牌,他满身嘴都说不清。”

    “小侯爷,白鹤轩总和小侯爷作对,这次给他好看,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连渭越听越高兴,让人赶上马车,把越无雪捆到马上,拖着往京中赶。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莫过于,明明逃出来了,还被践人给捉回去了。

    这个仇,越无雪报定了!她会让这连践人连本带利,连骨带血的还回来。

    越无雪在马上被颠得七魂去了六魄,足足被折磨了五个时辰,才重新听到了大河的咆哮声。河水还没完全退去,河堤边尽是禁军的身影,王帐已影影绰绰了。

    见到这一行人过来,立刻有侍卫迎上前来。

    “去,给本侯爷通传一声,本侯爷捉到了叛贼越长安。”

    连渭下了马,把趴在另一匹马上的越无雪抓下来,重重地往地上一丢,然后把令牌往前抛去。

    “快禀报皇上,小公子找到了。”

    前面一阵骚乱,有人接住了令牌,紧接着便有人高喊着,转身往大帐跑去,越无雪认出这几名侍卫身上的胸章同样来自白家军。

    过了好一会儿,焱极天身边的侍卫们过来了,架起了越无雪就往前走。

    王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背上满是仗痕、血肉翻开的白鹤轩,一个是一脸怒意的焱极天。

    “白鹤轩,你说是马惊了,带走了小公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焱极天没看进来的几个人,只用力把令牌丢到了白鹤轩身上,满眼的寒意。

    “皇上,此事还是听微臣来说说吧。”

    连渭一脸谄媚,抱拳走近焱极天。

    “你知道什么?”

    焱极天这才抬眼,看向了越无雪,越无雪白了他一眼,别开脸,抢先说道:

    “别说了,是我偷……”

    “小公子贪玩,如此而已。”

    连渭眼珠子一转,谄笑着说道。

    呃……

    越无雪瞬间石化,连渭刚刚不是说要借机整白鹤轩的吗?

    焱极天也有些意外,转脸看向了连渭。

    “微臣也不是有意要绑住小公子,只是小公子脾气大,微臣怕小公子伤到自己。微臣奉旨去巡视灾情,在路上遇到了小公子,而且小公子生在晋城,可能没见过这样大的水……皇上圣明,不要为这些小事气伤身子。”

    连渭一脸诚恳,满嘴关切。

    越无雪嘴角都要抽烂了,何谓奴才相?连渭就是!

    “都下去。”

    焱极天的火气终于慢慢小了,他坐下去,冷冷地盯着越无雪,沉声说道。

    白鹤轩站起来,看了一眼越无雪,抱拳退下。

    “白将军失职,虽已领了三十军棍,可滋事体大,再罚一个月的俸禄。”

    “臣知罪,臣告退。

    白鹤轩又行了个礼,退出大帐。

    越无雪在原地站了会儿,索性一扬下巴,看着焱极天说道:

    “要杀要剐,随便你,来吧!”

    “哼。”

    焱极天冷笑起来,慢慢起身,走到了越无雪的面前,手指挑起她的小脸,冷冷问道:

    “你还真是骨头硬,昨儿那么整都不长记心。”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焱极天,你重用这样的小人,小心亡国。”

    越无雪反正知道活到头了,也不想求他,说得更加尖刻。

    “压迫?”

    焱极天的脸色变了,指着帐外,一脸严肃,

    “大水就要冲垮河堤,朕和百官都守在这里,朕为了什么?自登基以来,朕自认勤政爱民,并无有荒废政务之事,京畿繁华,难道你看不到?”

    “我只看到大水快把你的京畿冲没了!”

    越无雪满脸讥笑,迎着他的目光回他,

    “我还看到这豆腐渣的河堤快被冲垮了,若我没记错,这河堤可是你登基之后重修的,银子花了不少,现在大水也装了不少嘛。”

    焱极天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眼中的不屑和挑衅让他抓狂,和她对望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你想激怒朕,让朕杀你?越无雪,朕会让你看到焱国江山在朕的治理下会成为盛世之景,到了那一天,你再来向朕求饶。”

    他的眼神很锐利,如刀锋一般割在越无雪的眼睛上,若说昨天逃跑之前,焱极天的态度是粗|暴、是霸占,今天的态度就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了。

    “传朕旨意,回宫之后就给越长安净身,让他成为朕的贴身奴才。”

    净身?

    她拿什么东西给他割?

    他又想唱什么戏?

    “这世上再也没有小公子了,越无雪,越长安这个名字都不再属于你,你只是朕的奴才,再敢在朕面前没大没小,大呼小叫,朕绝不轻饶。”

    他一甩袖,也不为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回到桌后坐着,气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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