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雪的嘴巴很麻,她很愤怒。
不过,昨晚明明被捆得紧紧的,谁帮她解开了绳子?难道是焱极天?
得了吧,他可不会这么好心,可能是在挣扎中自己挣脱了。
焱极天的心情却渐好了,除了她的脚趾,昨晚实在睡得惬意,简直是他登基两年多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那几杯酒功不可没!
此时越无雪正奉旨在院中调酒,他决定每顿饭时饮上一杯,当然第一口一定要让她自己尝,免得这精灵古怪,报复心又强的丫头又使恶计来整她。
折子都堆在案头,南方各地在闹旱灾,傅御史弹劾吏部尚书私吞善款,吏部尚书又弹劾傅御史流连花街柳巷,总之狗咬狗,闹得不可开交。
焱极天恼火地把折子丢开,端起了手边的茶。
“皇上,为何不揭穿越雷的阴谋?越无雪冒充越长安进宫,这是欺君大罪,只此一罪便能灭他九族,皇上不是正想除去越雷吗?”
景辉在一边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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