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渍洗掉,才心情恶劣的出门。
谁知刚拉开房门,一道冷风便急急袭来。由于身份的特殊性,以及在黑道打滚五六年,所以他的警惕性自然比一般人强。
他机敏地一把握住琪琪砸过来的拳头,阴鹜犀利的眼眸如把利剑狠狠剜去,幽黑的瞳孔邹然加深,他抿了抿嘴,不说一个字,却是将全身的怒气散发出来。
“赫连邪,看我今天不揍死你。”琪琪咬牙切齿,只不过在赫连邪猛然加大握住她拳头的手时,她眉头皱了起来,他的手劲大得吓人,好似自己的拳头下一秒就会被他给生生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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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再次去到茗轻的房间时,发现茗轻头发蓬乱缩在角落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渗透进来,显得诡异……
“茗轻!!!”琪琪慌乱地按开台灯,将她从角落里拉出来,担心地望着她,“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先把药吃了。”
茗轻这次不哭不闹,而是乖乖把药吃了,瞧见茗轻的反应琪琪很错愕,不得不承认赫连邪很暴力,其手段近乎残忍,但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茗轻吃了药,吃了饭,在琪琪的帮助下洗了澡和头,将下午沾在头发上的粥洗掉。
“茗轻,乖乖睡觉哦。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陪着你,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琪琪倾身抱了抱茗轻,在关掉台灯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茗轻目送琪琪离开,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往外涌。她身边只剩下琪琪一人了,会不会有一天,琪琪也会离开她,然后不要她?她真的好害怕。
屋子里一片漆黑,就好像她此刻的世界,黑压压一片,没有丝毫光亮可言,那些黑暗好似魔鬼恶魔,将她团团围住,让她呼吸下都觉得惊悚……
赫连邪回淡水湾了,赫连夜就不能肆意去看茗轻房里看她,更不敢光明正大在门外一直守着她。
赫连邪将他们留在淡水湾,已经算个奇迹了,如果他再逾矩,他不知道究竟是他比较惨,还是涵茗轻比较惨,或许他们两人都比较惨。
一夜无眠,他穿了件休闲t恤在阳台上来来回回徘徊,只希望天快些亮,但是天刚黑……
午夜,外面的风吹得很大,茗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听到外面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她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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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只点着壁灯的昏暗走廊,突然闪出一个黑影,长长的头发,身体僵硬且笨拙,步伐缓慢地行走着。
沉在睡梦中的赫连邪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看,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当那种被盯着的感觉驱散掉睡意时,他一个翻身按开台灯,警惕地瞪向床头。
当瞧见涵茗轻披头散发站在卧室里,他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时,他怒不可遏地狂口道:“涵茗轻,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站在我房里干什么?”
茗轻紧了紧怀里的布娃娃,眼睛微微泛红,见赫连邪愤怒的样子,她声音有些哽咽:“……我害怕,睡不着。”
“你睡不着关我什么事?又跑来我房里做什么?”赫连邪见她都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还抱着布娃娃,觉得头无比痛的同时,翻了翻白眼,无语地抬手摁了摁太阳穴。
其实她想偷偷爬到他床上挨着他睡觉,但是又怕他被她弄醒,所以才一直在这里站着。
“邪,我害怕……”茗轻可怜巴巴地继续说道。
赫连邪吐了口气,现在既没下雨,又没打雷,就是刮了一点风,怕给鬼。
“啪~”挂掉台灯,赫连邪重新躺回床上,翻了个身,随即吼道:“快点滚回去,别打扰我睡觉。”
茗轻无措地站在原地,半天才“哦~”了一声,转身就欲出去。可是,努力憋在眼眶的泪水一颗颗滑下。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兔子布娃娃,小步迈着步子离开。
赫连邪闭上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红通通的眼睛和她怀里跟她一样红红的兔子布偶。
心里一烦,听见涵茗轻已经在开门了,他觉得自己是被鬼附身了才会大声喊道:“涵茗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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