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嘴皮,她真的很想大声为自己辩护,不是她用了什么卑鄙手段逼迫爷爷让他娶她,而是爷爷用‘院长妈妈’威胁强迫她嫁给他。
她更想告诉他,不是她约夏凝去的天台,而是夏凝主动约她,受侮辱的不是夏凝、被人打耳光的也不是夏凝、从楼梯上滚下去的还是不是夏凝,而是她……
但是这一切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讲,只能把所有的苦楚打落牙齿和血吞。
因为她是个无权无势、没钱没人疼的孤儿,所以所有人都欺负她。
可是,她不会向他们屈服的,绝对不会向他们妥协。
见涵茗轻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赫连邪完全将这当做她因心虚而默认了,他恨得牙齿打架,揪着她发丝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涵茗轻你知道夏凝现在怎么了吗?”赫连邪的声音低沉阴霾得仿佛在冰窖里冻过。
茗轻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里,而是吃痛的皱紧眉头。
不管夏凝怎样,至少所有人都向着她、疼着她、爱着她,就算她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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