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他后面被生生噎住。
清亮的水眸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里,从没听莫怀远这样对自己说过话;
。他说他很累,可不可以叫她先出去,或者她也是能猜到他是急着回来的,可是当回来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他也受不住了。
他叫她出去。
安然心上,这么多年完好无损的心上,生生裂开了一条缝,也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伤心。
那种撕裂般的痛,犹如轻薄锋利的纸张划破手指,一开始细小、不觉得痛,逐渐那锋利的纸页刺破了真皮往血肉里去,就变得剧烈起来。
她低头,脑子嗡嗡作响,看着他的背影哽咽住了嗓音。
“哦……好。”
这两个字也是憋出来的。她失魂落魄地转身,又不甘心地看他一眼,这才走到门边,要出去。
门的把手是打磨过的浑圆光滑的木头,刺不到手。
她却觉得心里千疮百孔。
拧开门的声音,传入了床畔的莫怀远耳中。
如刺在心。
他也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
将手边的行李箱盖上,高大挺拔的身影转过去,冷眸裹着可怕的猩红色盯住了那个要走的女人,终于在她已经拧开一条门缝时,走到她背后,扳过她紧紧握着她的肩膀将她重重按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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