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翻江倒海,用温柔将她彻底淹没……
你要么?要的话,不止两次,一辈子我都陪你做。
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低哑地响在耳畔,已经是后半夜折腾到困得睁不开眼时候的事了,阴雨天被子里的两个人出了一身薄汗,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
第二天醒的时候,简直乱七八糟。
安然睡得很不好,浑身酸痛且大脑昏沉,莫怀远让她多休息一会她也不听,使劲儿掀着他的身子一定要起来,他不忍伤她,松了手,问:“水利部那边有事?”
“没事也要去的呀,”她极不情愿,在清晨微冷的空气里赤着脚迷迷糊糊跑在地毯上,到处找衣服,“你看看,昨晚又下雨了,去了指不定又有哪个地方出了什么幺蛾子呐……”
莫怀远蹙眉看了一眼桌上的台历,精神也被短短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折腾得很不好,问:“今天?”
“唔……是!所以你也快起来上班……”
她进去,掐着他的脖子摇晃了几下,又要转头去收拾自己。
莫怀远愣住,待她走了,仔仔细细地又看一遍台历,嘴角勾了勾,没再言语,只仰面轻轻倒下去,被子拉好,等着她回来。
安然兜兜转转了几圈,差点趴在马桶上睡着,一会终于杀气腾腾地回来了,小脸沉得像冰,扑上来就晃着差不多又要睡着的莫怀远:“今天星期天,你不告诉我,还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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