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折煞臣妾了,臣妾哪里敢与整个琉璃城都如此有名气的小姐较量呢?”欧阳阮儿起身,客气。
夏侯戟扬唇:“儿臣也觉得,有五嫂和珠儿较量为引子为大家讨个乐子也未尝不可,五哥你意下如何呢?”
夏侯覃挑眉:“我没有意见。”
欧阳珠儿暗暗握拳,该死的夏侯戟,要为大家找乐子,拖她下水干什么?
“如今臣妾有孕在身,不适宜做什么运动,如果小姐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两个不妨就像以往那般,作画如何?”这话是欧阳阮儿说的,看她笑的春风满面的样子,似是有备而来的一般。
作画?开玩笑,她平素里最讨厌的就是画画了。
“我最不…”欧阳珠儿刚想说什么,就只听身侧的夏侯戟抢到:“这欧阳初画艺超群,天下人皆知,我想王妃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卧槽,你奶奶的夏侯戟,你这是成心要老娘出糗啊,让老娘画画,那不是等于让达芬奇弹钢琴,不识五线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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