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解风情的穷酸。
胡八姐本就不太乐意而强挤出来的媚笑,在开了颜料铺似的脸盘上,放不下,挂不住了。
黄鳝使了个眼色。
胡八姐只好草草收兵,收藏住,来不及亮出的看家兵器。巴不得退场:“两位爷,请自慢饮。奴家在外候着,有甚差遣,尽管吩咐。”
胡八姐喜孜孜地告退,出门拎馋猫似一把拽住,听壁角的曹淳,疼得他啮牙咧嘴,忙伸出双手,一手趁势揩油,一手还得费劲掰开,她执牢耳尖的,柔若无骨的手,却笑开了脸地,与之偷摸着,同跑进了对面的空房。门外走廊上忙个不停在迎来送往的店小二们,见惯了,并不当回事。
笫四坛酒,喝得差不多了。
黄鳝的眼泪水偷揩得也差不多了。
泪痕犹存的黄鳝,诚惶诚恐地,坐在易冰老师的下首,特老实巴交地,摆示出洗耳恭听,听凭师训的坐姿。
易冰:“不读书多好,早点退出学堂,在家闷得慌时,学老师喝壶酒,一醉解千愁,可以惬意一阵子呀;酒醒了,还不痛快,也好办,找个心仪已久的异性朋友,谈谈情,散散心。谈不来,不行的话,各奔西东,再找。谈得来,又很贴你的那位,你就趁热打铁,闪电般地结婚,让这个知冷知暖的女人,陪你聊天,陪你流泪到天明,可以又长一段时间来劲呀……”
一个心仪的梦中女人,在黄鳝的脑屏上,时隐时现:名贵华丽的服饰,粉白细润的皮肤,勾魂摄魄的眼神,娇小玲珑的躯体。
像做梦,又不像在做梦似地,黄鳝凝望着易冰老师,头顶上方,悬挂墙壁的京陵玉女图,意识又攀援到,与梦中俏娇娃,短促的私奔:岸边小客栈,小木屋里。俏娇娃犹豫片刻,突然趁势吻住,相拥的他的双唇。
惊慌失措,低下头的他,怔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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