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等我!”
年轻女干部脚还没出门,假戏真做的章书记,拖拽着菊香往里间房走。边冲那几个老板眨眼,笑哈哈地道:“你们几个先喝杯茶,醒醒酒。我先与香妹谈点正事,就来。”
简洁的二室一厅房屋内,深夜。
抬腕看表,如困兽焦躁不安的苏西坡,终于,等盼到,精心打扮得风姿绰约的菊香,姗姗迟归。
苏西坡迫不及待地问:“章书记,怎么说?”
往旧布沙发上一躺,伸出黑色透明长腿袜裹着脚掌的菊香,笑嘻嘻地:“你自己不争气,干的好事,还能怎么说!?不过,总算……不枉此行呀。先帮我洗完脚,捶捶,我再跟你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打点姑奶奶,祖宗般,苏西坡匆忙泡茶,泡脚,泡鸳鸯浴,泡上一番体贴。听完菊香眉飞色舞,一五一十表功。
月朦胧,灯朦胧,花朦胧,鸟朦胧。鸳鸯戏水,在爱河之洲,躺会儿,一拍菊香赤luo露在锦衾外的大腿,吃了定心丸当春药的苏西坡,再度亢奋腾跃起,跃跃欲试,笫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