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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冰雪盈城的初夜〔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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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泪汪汪,叫喊起来:“凭什诬赖我,偷了你的钱呀!青天白日,调戏、欺服我一个弱女子,你耍流氓啊!来人啊,救命呀!”

    小靓妹的同伴,在旁把风的三个人高马大的溜子〔“打流族”的打手〕,赶紧“哗”地冲过来,品字形围住了小青年。

    益发似伤心抽泣的小靓妹,葱指点着小青年的鼻梁儿,声泪俱下,喊冤叫屈。

    救驾大汉其中一位,捉飞鸡似,一把揪住小青年的头发,气汹汹地喝道:“你他妈的活腻啦!凭空血口喷人不说,胆子不小呀,还敢调戏我老婆啊,存心找打!”

    不由分说,另只手掌,左右开弓,扇给了小青年两耳刮子,清脆响亮。

    “臭小子,你把我老婆当坐台小姐呀,摸呀。就算是小姐,摸一摸,一担米。何况是良家妇女,不是出来卖的货色。你刚摸了几下呀,该怎么补偿她的柔体和精神损失?还有,怎样照顾大哥我的面子呀?你说!”

    貌似义愤填膺的大汉,又掴给了小青年一巴掌。

    顿时口红脸肿的小青年,双手奋力,却掰不开,那大溜子的一根手指,疼得哭丧张脸,面如土色地求饶:“大哥,算小弟错啦,认错人,做错事啦,你放我一马,行不?我的钱包真被偷了,现袋里真的没钱了,打死我,也拿不出一个银毫了。我给大哥大嫂赔罪、下跪,请饶恕我有眼无珠……”

    旁边一左一右的跟班,乐了。

    吹胡子瞪眼睛,肆无忌惮地动起手脚来,更乐了。

    你一拳,我一脚,上一肘击,下一膝顶,练打活靶子的沙袋似,骂骂咧咧,却笑灿张脸,越打越开心。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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