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白大褂的看护女工作人员陪同下,个头比之高出一头的大男孩,提兜着一袋水果,蹑手蹑脚,走站在一间狭窄而潮湿的病房门外,没有低头进门。
大男孩默默地注视:蜷缩在病床角落里的病号。
披头散发,穿着黑白条纹衫,看上去年纪在三十岁上,面色苍白,眼神恍惚,身体雍肿笨拙的疯女人,在抱着个脏兮兮的旧布娃娃,傻笑着。东一句,西一句,讲着只有她自己听得到,听得懂的事情。
良久,闷闷不乐的大男孩,还是微笑启齿,首先打破了这里空气中的沉闷。
“阿姨,请问,与她作伴的她姐,大熊猫呢?”
女工作人员支支吾吾,还是和盘托出:“前几天,药物反应,休克,送到县医院抢救过来后,还在那住院观察治疗。唉,这家的大人……〔摇头叹息〕操劳了大半辈子,原指望后半生依靠,生养的这一对如花似玉的姊妹花,算是全毁了!一个原本令人羡慕的大好家庭,算是给……彻彻底底地毁掉了!”
大男孩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咨询:“到这治疗,大熊猫快十年了,小熊猫也有好几年了,难道没有使她俩好转的新疗法?”
女工作人员耸了耸肩:“能像她现在,靠药物保持控制住病情不发作恶化,已经很不错啦!”
不再吭声的大男孩,继续默默地注视着顾自傻笑的疯女人,在想念:童年的欢乐片断。
存储脑屏的镜头回放:
黑白分明的画面,大风起兮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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