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海情波的江湖,时处险恶,遍地黄金与陷阱。钱场得意,情场失意。顾此失彼的悲喜剧,同样发生在我的家。就像,汶川大地震发生前,似无预兆。”
“那时候,头脑笨点但不弱智的我,看得出:在咱家里,完全是大姐大。
姿容姣好,精明强干的母亲,注定是:跑码头,开寨子,挑大梁的大当家。”
“而一表人材,循规蹈矩的父亲,只能是:靠吃公饭,混面子,吃软饭,混日子的小干部。
常被母亲奚落,生了那玩意儿,死无寸用的窝囊废,只能俯首甘为愚子牛,被大当家与小跟班,轮流当牛使:汗牛充动,代劳,总揽苦累活,洗脚水。泥牛入海,作哑,少有申辩权,私房钱。”
“那时候,我根本不会体恤:在社会和家庭,做个没有地位,缺少应有关爱的男人,好难。”
“嗯,就像,现要人体恤:在文坛和网络,做个没有名气,缺少应有支持的作者,真的好难。”
“阴盛阳衰。
情感天秤严重倾斜,一边倾倒。
从此以后,家无宁日。”
“唯恐天下不乱的我,常助咒为虐,为大当家的最高指示,拍桌共鸣,敲筷击碗,或摇头晃脑,平仄平,平平仄仄,当作古诗跟诵,偶尔还即兴再赋新词。牵强附会着大当家的反唇相讥,冷嘲热讽,噎呛得欲哭无泪的小干部,益发萎靡不振,垂头丧气。”
“于是,我就像星哥周大侠一样,仰天哈哈大笑,复又桀桀干笑,捧腹喷饭笑个不停。笑得有点夸张,有点过分,有点怪诞,有点邪气。”
“其实,我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值得好笑。就像,我后来抽烟,打架,玩女人。”
很会和那些与女人作戏的男人,只手遮天的官儿,腰缠万贯的款子,玩纯真玩激情玩五花八门套路的学生妹,此时此刻,宿兄钰腿,倒是情不自禁地在此起彼伏。
可是,她连干这行初学者不自然的媚眼,都不会使了。活像个过于严肃呆板的修女,老处,只会正襟危坐地听讲。丝毫没有“流莺社”上流杀手的冷艳或温香。
这倒使玩猫对老鼠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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