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没有真才实学,照样当官。当官容易,但竟争激烈,当上官不容易,且朝中无人,当上大官更不容易。在虚报冒领乌纱帽,蔚然成风,蔚为大观的社会背景下,当上好官极不容易。”
“于是,小小年纪的我,翻看父母祖上十八代的家谱、出的最大的官,也就只有宋爷爷当过连长、厂长,没有官品、相当品外强加算的九品顶戴后,断了官念。”
“像宋爷爷那样,流血流汗,为国为厂吃苦拚命的人,操劳一辈子也是替人做嫁裳,没法自走上那梦想开满鲜花的幸福殿堂。
刚直不阿的性格,使他不可能,做动口不动手的君子、好好先生,做指手划脚的官儿、接收大员。
到头来,落得开罪上下、身无积蓄,却积攒一身伤病,交班退线了。
貌似是个人性格决定了他这样的命运,实则非也,非也呵!”
“况且,我压根儿对做官的没好感。对自己将来做官,没性趣。我算准:混官场,自己再努力,至多,当个七品芝麻官,也就是个县太爷到顶了。再说一天到晚,跑场子似,检查、开会、作报告,老是打官调,重唠叨几句套话、大话、废话,再鸡肠小肚地贪便宜,这对我而言,可是累赘,吃不开,吃不消的活。”
“可是,身在江湖的父母,眼热周围有权人的风光后,倒有了官瘾。”
“确是,如果有机会,真正有点能耐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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