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冰箱,拿出一瓶乌龙茶抛给周一一,然后自己又打开一瓶喝着。她走到周一一身边,接过她递上来的名片,用很质疑的口吻说:“烈马?”
“对,是烈马,有点怪。”周一一回答。
上官燕一脸不屑的说:“能起这种名字的人,一看就是不中用的。”
周一一看着她。
上官燕斜了她一眼:“干嘛?”
“没事,看不上就算了。”她顺手接过名片扔进了垃圾桶,“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判断,仅仅是从一个人的名字。”
“哼,”上官燕冷笑,“这还用问吗?起这种名字说明他内心狂野,为什么内心狂野,说明他心有余力不足,心有余力不足,那不是不中用是什么?”
“那照你的理论,叫种马就好了。”
“怎么讲?”
“反正也是要被人说,索性再张扬点。”
“他敢吗?起这名?我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好吧。”周一一举手投降。
上官燕笑嘻嘻的靠在桌沿上,姿态撩人地喝着水:“其实,这人我见过,不灵。”
周一一走上前去,盯着她。
“干嘛?”上官燕的眼神有点闪烁。
“只是见过?”周一一问。
“嗯――”上官燕眼睛望着别处,“见过。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那天晚上来了很多人,大家都不太熟,刚巧那匹烈马也在。”
“哦。”周一一看着她急切的等着下文。
“你别看他是个主编,人五人六的,其实到了那种场子里没什么女孩看得上他,他就像个电线杆戳在那里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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