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判下了死刑。
北京时间21点零5分,当娃娃把周一一领走,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周一一面如死灰,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娃娃好心的提醒她:“姐姐,你脸上……”周一一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她,娃娃只好直说,“你的睫毛膏,花了。”
周一一哦了一声,从包里大海捞针般地又捞出了粉饼,打开一看,像看见鬼一样的尖叫了起来,把娃娃吓了一跳。周一一赶紧拿手拼命的在脸上搓,一边搓一边嚷着:“怎么会这样?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娃娃好心的递上餐巾纸,周一一抓过来,在脸上胡乱擦着。
“姐姐,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关机啊?”
“我不是故意的,手机没电了。”
娃娃轻轻叹了一口气,见过倒霉的,没见过这么倒霉的。电梯来了,娃娃和她走了进去。她们前脚走进电梯,门关上。几乎同时,另一台电梯也抵达了一楼,曹砚潇洒的身形走了出来,仍然是那么玉树临风,仍然是那么玩世不恭。
“砰”的一声,频率主任陈老师把桌子拍得惊天动地,地动山摇。周一一和马路并排站在她面前,惊恐万状。办公室里还有频率副主任钱老师,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摇头叹气。陈老师早年也是一优秀的播音员,字正腔圆,如今年纪已经接近60都还中气十足,字正腔圆,小钢炮加迫击炮,向周一一发难:“周一一,我很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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