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砚接着对工头说:“这位师傅,我相信事实的真相迟早有一天都会浮出水面的,这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事实就是事实。”他环视周遭的一圈工人朗声说道:“老人现在躺在同济医院里,出事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医生说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谁家里都有父母,我们将心比心,这样做应不应该?就算能逃得过法律制裁,你逃得过自己良心一辈子的谴责吗?”
众工人都不说话,曹砚的眼神掠过重型卡车上的司机,司机转开了眼神。
曹砚对周一一说:“我们走?”说完拉着周一一的胳膊,两人离去。两人离去的背影一直都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到拐了个弯,消失在工地的视线范围,两人才在路边停下,惊出一声冷汗。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周一一边笑边发抖,牙关直颤:“吓死我了,我快吓疯了,差点就双腿一软给他们跪下了?”
曹砚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是?我刚才看你义盖云天,我还受到你的感染了呢?”
周一一摇摇头,又吐出一口颤颤巍巍的长气,劫后余生惊魂未定地说:“我其实很怕死,是因为你站在我旁边我才壮胆的,我的妈呀,刚才的场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阿弥陀佛,上帝保佑,还好他们没动手?”
曹砚看着周一一在那儿絮叨,突然就没说话,就那样微笑着看着她。
周一一发现他在看着自己,抬起头问他:“咱们那么做有用么?”
“不管有用没用,我们都尽了心了。”
周一一点点头。
电台达人秀海选第一场即将到来,曹砚在刘真的要求下,抽出時间来两人一起和尤医生吃了一顿饭,专程把要结婚的喜讯通知妈妈。尤医生听了小有惊讶,但也和颜悦色向他们表示了祝福。
“我只是没想到你们这次这么快就要结婚,以为你们两个都打算再拼事业,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们。”
刘真甜蜜地依偎在曹砚身上:“谢谢阿姨。”
“等你尽快改口叫我婆婆?叫了婆婆才给红包?”
刘真和曹砚都笑了起来,尤医生不经意看了一眼儿子。
刘真站起来:“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尤医生优雅地喝茶,波澜不惊,倒是曹砚有点局促:“妈,你不会觉得突然?”u0r。
“你是時候成家了,我不会觉得突然,我觉得很开心,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只不过……”
“什么?”
“我希望这是你慎重的决定,婚姻是一件严肃的事,我希望你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
“那就好。我跟你爸爸……当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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