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的周一一哑口无言,她默默吃面,没吱声。但是心痛,很难受,她不想表露出来。
“我说错了么?”
“没有。”
“我这么说是为你好。”
“我知道。”
“生气啦?”
“没有。”
“真的没有?”
“嗯。”
“那你怎么不说话了?”
“……”
上官燕看周一一的脸色仓惶,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打击到她了,也就适時打住了。两人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回到家,周一一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她在抽屉里东找西找找出了手机的耳机,她的手机有收音机功能,她调到1088频率,躺在床上听广播。
这会儿是8点多,正是曹砚《七点夜未央》時间。当曹砚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周一一真是百感交集。第一次听他的节目,作为一个听众。他曾是自己的假想敌,可笑的是,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假想敌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曹砚在节目里呈现出一种轻松随意的状态,无论是声音还是气息都控制得特别好,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非常有把控力。两个小時的节目啊,以前她因为有马路,才不觉得漫长,但曹砚一个人能把两个小時的节目拿下并且十分勾人,让人一直想听下去,不厌倦,结束的時候还意犹未尽。周一一隐约地感到,这种魅力有可能就是曹砚曾经说过的节目的灵魂。
周一一把耳机拿下,这是她第一次听,也是最后一次听。上官燕说的对,对不该抱有希望的人抱有希望,就是无望。
第二天,周一一的电话编辑生涯正式开始,为避免第一天上任就迟到,她特地起了个大早,六点就起了,到楼下买了早点,自己吃了一份,给上官燕留了一份。她还给上官燕留了一张条子,上写:亲爱的,只有好朋友才会说真话,我需要真话。为了感谢你的真话,请你吃早餐?丰裕生煎加豆浆。上班去了,白白?
周一一坐公车到达台里的時候是7点一刻,她带了空白笔记本,学着娃娃当年的样子,准备弄个备忘录什么的,大事小事都给记上。她把自己负责的几个节目都分开做了标签,一本本子分成四份,一个颜色代表一个节目,她最先写上的节目名是《飞越早高峰》。
七点半,罗阳和蓝芝琳说笑着走进导播室,罗阳一看见周一一就亲热地叫了一声“一一姐?”周一一站起来,罗阳上前一把拥抱住她,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蓝芝琳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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