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在玄关放下钥匙和随身包,转身又把一个沉重的小行李包拖了进来,然后换鞋,去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看了一眼挂在客厅里的钟,十二点半了,她走到上官燕房间敲门:“睡神,你还在睡啊?”
屋里,马路小腿瑟瑟发抖,上官燕脸色惨白。
屋外,周一一嘟哝了一句,便又走到玄关,打开那个小行李包,从里面掏出好几包那种速冻包装的南京桂花鸭,以及其他的食物若干。爸妈就有这个本事,就跟变戏法一样,一个上午就能变出这么多吃的给她带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把吃的一样一样都塞进冰箱。
上官燕把门拉开了一条小缝,马路把头凑过来看,被上官燕一只手拨了回去。马路心急如焚,上官燕亦如是。她冷静想了想,只有铤而走险了,不然看周一一在客厅里待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开,马路在这多待一分钟都是炸弹。
想到这儿,她对马路说:“我想办法把她拖进卫生间,你只要看到我们一进卫生间,马上走,明白么?”
马路用力点头。他现在只恨不能从楼上跳下去,要是能跳,他早跳了。
上官燕把床单往上掖了掖,拉开门走了出去。马路绝望地靠在墙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周一一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上官燕裹着床单的造型说:“咦?我不在家,你一个人扮女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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