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妆,一定要找个人出来。而且一定是男人,因为她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她把手机又搜索了一遍,锁定另一个追求者,她又把电话打了过去。
“喂?”
“上官?”
“你在哪儿呢?”
“我在机场。”
“机场?这么不巧?本来还打算找你出来喝咖啡呢。你去哪儿?什么時候回来啊?”上官燕尽量把声音调整得柔媚一点。
“我移民去澳洲,我没跟你说么?”
“什么?”
“以后来澳洲玩找我啊,给我发电邮。”
这回,上官燕咔先挂了电话。她实在太生气了?移民?为什么不说?这些男人都好去死了。她生气地把电话扔在桌上。天色已晚,该去吃晚饭了,她决定今天一定要拉个男人出来吃饭。上官燕把电话簿翻来翻去,终于翻累了,想,翻到下一个,管他是谁,只要是单身男人,就把他约出来吃饭。就这么定了。
结果,在飞越过长长的一串女姓朋友名单之后,出现了一个单身男人的名字,只不过这个男人让上官燕迟疑了一下。马路。居然是马路,这个上官燕不太把他当成男人的男人。
上官燕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既定方针给马路打了过去。这种小男人,平時上官燕懒得搭理,但是今天,今天不妨拿来使唤一下。马路那会儿正在棚里录像呢,他正在卖力地推销一款假金镶玉的吊坠。沦落到这一步,马路自己已经万念俱灰。他觉得自己走出了这一步,跟一个女的去**没什么区别,都是麻木,0rg。
马路的电话居然也没人接,上官燕沮丧地挂了电话,认为自己在这一天被所有人抛弃了。
录像间隙,马路掏出个小镜子来,看看自己的妆有没有花,脸上糊的厚厚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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