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发表完了长篇大论后也有片刻的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曹砚想了想,对她说:“其实你的态度也不完全对,还有改进的空间。”
“你答对了。我曾经想过把他的脑袋塞进微波炉,然后高火一小時,砰一声炸掉,一了百了。”
“哈哈哈哈,”曹砚想跟她说些正经的,却发现怎么也正经不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最正确的态度应该是路人。”
“路人?”
“嗯。你刚才的反应说明你还是很在乎他。”
周一一听到这里急切地想反驳,但是愣没把气口抢过来。曹砚继续说:“不一定是在乎他这个人,而是在乎分手这件事。你在不在乎一个人,对方心里完全知道。真的不在乎,就是当路人。”
周一一陷入沉思。
“我发现你安静的時候挺好,平時太刮躁。”曹砚忍不住逗她。
周一一不理他,正在努力领会“路人”的精髓,半晌,她说:“理论上是对的,不过,你能做到么?”
“我?”曹砚愣了愣:“你想听真话么?”
“嗯。”
“……不能。”
“哎。”周一一叹了口气,“那就共勉。”
曹砚笑了笑。
“那个……你跟刘真为什么分手呀?我觉得你们俩特般配。”
曹砚沉默了一会儿说:“分手总有原因。不管这个原因是什么,都过去了。”
“哦。”周一一点点头。
“这本书我收下了,回去慢慢拜读。”u0rg。
“要还的。”周一一急忙补充一句。
“知道了,我还要再去工地看看,买单。”曹砚朝服务生招招手。
“尤医生回来了么?”
“回来了,在家休息。”
。“帮我跟她问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