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军点点头,“他是干什么的?”
“……”周一一愣了愣:“这个,好像跟你没关系。”以前她绝不敢这么跟张诚军说话,现在,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张诚军笑笑,他永远在周一一面前能保持优越感,是因为自己曾经那么爱他吗?他就有这个自信。周一一想到这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脸也垮了下来。
“我和庄静下个月结婚,我们很想请你,但是怕你不肯来,所以就没写你的请柬。”张诚军倒是坦诚,可是这坦诚也洋溢着优越感,因为他在周一一面前才是真正的想说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有顾忌。
周一一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她恨不得给这个男人一巴掌。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一个人的空间么?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原来所谓不想很快步入婚姻什么的都是屁话,男人真是善变,变起来一点不比女人含乎。
这一刻,周一一真是心如刀割,她觉得自己“噌”地一下就缩小三圈,越来越小,最后钻进地缝去。张诚军的一句话就像宣判了她作为女人的死刑。她没有能力抓住一个男人,她辛辛苦苦地爱,提心吊胆地爱,渺小卑微地爱,统统敌不过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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