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遣散,陈老师因此提前半年退了。要是我的
话,我也退,这把年纪还要被遣散,谁受得了啊?听说陈老师退下来之后就去澳大利亚了,帮着女儿带外孙。”
“不是说合并是谣言吗?”郝萍姐姐轻轻地问,她保持着一贯的优雅。
“嗨,无风不起浪啊。现在外企要裁员,机关要精简,我们电台也要合并,哪儿都不太平啊。”若然老师看着镜中的自己,四十岁的女人,安定最可贵,经不起折腾。
周一一正好来上洗手间,走到门口的時候停住了脚步,把这段对话完整地听了去。两位老师抬头看见了她,对她笑笑。
“若然老师,郝萍姐姐,你们说的是真的吗?”0rg。
若然老师苦笑笑:“我也希望是假的。电台这份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是挺清闲,我不想变动。”
郝萍姐姐也忍不住感慨:“哎,世事难料,哪能尽如人意呢?我看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呢。一一,你真不走运,刚到我们频率来就……。”
周一一惨淡地笑笑。郝萍姐姐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和若然老师走了出去。周一一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