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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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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喜啊,我倒觉得是有灾,挺那么大一个肚子,路都走不动,又累又丑,除了能吃点好吃的,别的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生出来,哎呀,听说都有人生孩子生死的,这‘有喜’只有男人才喜欢,女人才不会喜欢!”

    杜氏又笑,只是无声,笑得很轻很淡,“话也不能这么说,生儿育女,替夫家传宗接代,本就是女人的天职,如若不然,这世间要女人何用,丈夫娶你何用?”

    沐才要说什么,突然想起不能和伯父伯母说反话,不能顶撞他们,便马上点头道:“嗯,伯母说的是,我知道了。”心里却想着,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自己是女人,却觉得女人生来就是生孩子的,还不生就没用了,那男的怎么不娶只母猪算了,人一生就生一个,猪一生生一窝呢!

    脚站得疼,她偷偷依次将左右脚轻轻提起,然后才又落下。站这么久,真是要站死她了,她觉得自己脚底肯定都要起泡了!13acv。

    “倒是忘了你还站着呢,快坐下吧,坐下说话。”杜氏正是时候地说道。

    沐只觉得所站的每一分都是煎熬,早就忍不住了,此时没有薛尚清在旁边提醒她是不是要拒绝,而且她也觉得这伯母没有他说的那么苛刻,便不管三七十一,马上搬了凳子来坐下道:“谢谢伯母!”

    “之前都没这样站过吧?”杜氏问,“尚清那孩子疼人,夜里忙公务的时候估计也没让你在旁边侍候着。”

    “侍候?怎么侍候?”沐问。

    杜氏笑道:“磨些墨,点个灯什么的,有些人就喜欢这样呢!”

    沐奇怪道:“那个他自己会啊,他胳膊劲还大一些,为什么要我磨呢?而且也不知道他要弄到什么时候去,我又困,当然是去睡了!”

    杜氏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沐略微感觉到一丝不妥,想了想,补充道:“有时候我就是想去磨,他也嫌我磨得没他好,然后说我头上有伤,让我早点睡。”

    杜氏又一笑,已经不理会这些,“快到三月中旬了,我和你们大伯走后,你该忙一阵了吧?倒是要让你受累了。”

    沐好一阵奇怪,又怕自己不懂再说错什么,只得道:“不忙不忙,伯父伯母来不忙,三月中旬也不忙的。”

    杜氏温声道:“伯母说句实在话,我们来倒可以让沈妈安排房间什么的,三月中旬却是要你自己忙的,这样才能显示些诚意来。”

    看着沐一点茫然的样子,她问:“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三月中旬是什么日子?”

    沐缓缓点头。

    杜氏笑一笑:“我想你也是不知道”说到这儿,她脸的笑突然消失了,面无表情道:“三月十六,是尚清的夫人,巧娘过世的日子。”说完,毫无预兆地站起身,“好了,也坐了这么久,你自己休息吧,我自己回客房歇着。”

    整个下午,沐都有些不安,她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没做好,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如果那个大伯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说的不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既然什么都没说,还说年轻人自己开心就好,还一直笑着,那为什么又笑得那么古怪呢?

    最后那句话,其实她是怪自己不知道三月十六是什么日子吧,可那个什么巧娘过世时她又不在,她怎么能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呢,还是她该在后来问一问薛尚清?

    唉,她操别的心都操不完了,怎么还能操这种心?再说那明明是薛尚清以前的夫人,该他自己记得才是,其他也不关她……什么事吧?

    晚上,薛尚清终于回了房,沐才得以将这疑惑问他。

    薛尚清坐在床边沉默半晌,然后道:“以后伯母再问你什么,你尽量少说,或者在说什么之前加个‘大人说’,再有类似问你三月中旬是什么日子这样的事,你不懂就说我让你别操这些心,总之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一切都是我说的,我不让你管,你就是个闲人。”

    沐叹了声气,苦了脸道:“那你们以后说话她还会让我站在旁边么?今天在正房里站,站完了又来这房里站,我腿都站肿了,现在抬都抬不起来。”

    薛尚清轻轻替她揉腿:“以后应该不会了,要是明日还有这样的情况,那我这两天就找个机会让你看一看大夫,谎称偶感风寒或是体力不济什么的,让你躺在床上休息,再不出去了。”

    沐一听高兴道:“那不如你明天一早就去叫个大夫来,我快点看,然后就不用出去了!”

    薛尚清一笑:“这样太明显了,伯父伯母今日来,你明日就病重得不能下床,他们自然会怀疑。万一伯母不罢休,再说句话让你不得不下床,那你就既要出来,又要装病,那还要累人一些。”

    沐马上就蔫了下来,一头倒向床上哼卿:“真是累,真是累,我恨不得去烧香,让他们快点走!”

    “好了,他们不会待太久的,兴许两三天就走了,不用太担心。”薛尚清安慰,同时,心里也知道这次应该是不能向伯父伯母提出扶暖暖为正的事了,若只是个妾,他们兴许不会计较太多,可是妻……他们定是不会同意。好在他久居外地,又有官职在身,家中长辈不会不经他同意就替他定下婚事,他就这样在外面待几年,等与暖暖有了儿女再提扶正之事,成功几率会大许多。

    第二天沐仍然坚持早起,与薛尚清一起起床,又煞有其事地替他梳头穿衣,却十分的力不从心。

    怪天在她要。“你这个腰带怎么回事,到底要怎么系?不行,我得和你一个方向站着才行。”沐一边发着牢骚,一边从与薛尚清相对而站的位置挪到了与他相并的位置,这才开始系他的腰带,忙活半天才舒了口气,欣喜道:“看,弄好了!”

    薛尚清一笑,将腰带轻松地解开,自己又重新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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