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妻子时又是什么滋味。
不是泄yu享受,不是传宗接代,而是……似乎鱼入水,似乎鸟投林,生来注定,天命便是相依相存。
睡梦中的她,将唇动了动,发出一阵轻微的声音,随后又继续沉睡。
他看着她唇,体内一股冲动汹涌而上,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贴上去。好在他向来是能严于律己的,很快就将这冲动忍住,却只是稍稍压制,并不能完全消除,反而因为这压制而让那**冲撞得很强烈。
“暖暖……”他轻轻唤了她一声,见她并不回应,这才倾下身去,轻轻贴上她的唇。
“嗯……”就在他刚刚碰上她时,她却突然发出声音来,他一惊,立刻躲开,没想到还没装作睡下,她就深皱眉头睁开了眼,懒声叫道:“好疼……”说着就拉了拉自己的头发。
薛尚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注意把她的头发压到了,这才将她疼醒,不禁懊恼,立刻松开,又将身子往后移了移。
“你这么快就醒了么?”看见他,她睡眼惺忪地问。
薛尚清慌忙回道:“是……我,我看看你醒了没有,想和你说我先起床去孔家去。”她并没有问他刚才在做什么,他却急着解释。
“嗯……可以晚点去啊……”沐模糊地回答。
“还是早些去吧,以防他们又生变,且现在也不早了。”薛尚清说着就从床上起来,生怕她怀疑自己似的,随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交待道:“你自己睡着,把被子盖好,天有点冷,别着凉。”
沐又睡了过去,完全没有回音。
薛尚清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床上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接着利索地穿衣服起身。然而下床时,他却惊愕住。
为了让她足够温暖,他将他睡的被子又往她那边推了推,结果红色的床单露出来,一眼就看到几点零星的暗红。床单虽是红色,却有些浅,而那一点暗红洒在上面哪怕并不是很明显,却也是一眼就能看见,十分清晰。
原来,她真的是……
尽管早有猜测,可他对此不熟,并不确定,到现在半夜过去他几乎都已经忽略这点了,没想到突然之间亲眼见到了这痕迹,一瞬间,胸中翻起狂风骤浪。
他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沉睡中,她那小小的、白希的面庞,突然之间转身,义无反顾地出门去正房收了东西往孔家而去。
就算房子一时卖不出去,他也要先将婚事退了,大不了签字画押写好欠条,宁愿他欠孔家几百两银子,也不要孔家欠他一个退婚协定。他要退婚,今日便退,绝不容许任何意外发生。
薛尚清起床后沐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起来,而临到正午时他回来了,不仅带着成功退婚的好消息,还拿了两只鸡腿回来,给了她和薛尚淑一人一只。
沐大喜,才要抱着鸡腿好好享受一番,薛尚清却说这应该是她近两个月最后一次鸡腿了,因为接下来,家里须要努力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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