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不得不面对长辈的责难。
方惋灵机一动,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忽然,她趴在文焱肩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我不舒服……好难受……”
文焱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搂着她的香肩:“怎么了?哪里难受?”
邱樟也急忙走过来关切地瞅着方惋:“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痛吗?”
方惋赖在文焱身上,气息紊乱,指指自己的胃部,弱弱地说:“我……我想……想吐……”
邱樟左瞧右瞧,冷不防冒出一句:“你该不会是装的吧?”
“这人是火眼金睛吗?”方惋心里在说,可嘴上却还是死不承认,也不知她怎么弄的,额头上竟真的憋出了一点细汗:“外公……您摸摸我的额头……我是真的不舒服,没骗您……”
说摸还真摸。邱樟果然将手往方惋额头上一贴……嗯,确实,有汗,还有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文焱,我们把她送去医院吧!”邱樟当机立断。
文焱嘴角犯抽,他从这个角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方惋刚才狠狠掐了一把她自己的腰,估计是使了大力的,难怪会痛得额头冒汗脸色苍白啊……不过他也明白了她的苦心。少人两小方。
方惋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要去医院……我去外边花园里坐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不去医院?真的不用去?”邱樟还有点不放心,看方惋表情那么痛苦,他哪里知道她是苦肉计啊,目的只为解除文焱当下的窘境。
文焱心领神会,立刻配合地说:“好,我扶你出去透透气。”
方惋就跟没骨头的娃一样软弱无力地缩在他怀里,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文焱心里不得不感叹,自己这位妻子确实够灵活,演戏挺有天份的,连他外公那么精明的人都骗过了。
两口子在花园的长椅上依偎着,邱樟虽然是长辈,可也觉得自己老是站在两个晚辈身后看人家亲亲我我的,不太好意思,于是乎,他就很自觉地进去客厅了,去厨房里看看。
文焱的母亲,邱淑娴,此刻不在。她和文焱的外婆一起去菜市场了。外公外婆在美国那段时间正是文焱和方惋结婚之前,是文焱刚担任警察不久那时候。到现在,这两位老人家都时时刻刻想着家乡菜,所以今天才会亲自去买,回来还会亲自做。
方惋赖在文焱的怀里不动了,舒舒服服地把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胸膛,望着蓝天白云,秋高气爽,还能这么跟他依偎着,像一对真正的恋人,淡淡的温馨在彼此心间流淌,难得他也很识趣,没有推开她。
垂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多亏了她即使为他解围,不然他还在被外公骂。能暂时不用去面对外公说的让他继承“新联”的事,他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以后的烦恼以后再去应付吧。至少眼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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