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缺,我的建议你不妨再考虑一下……”
“不行!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花家不会迁去北燕!”花无缺坚定的拒绝赫连鹰的劝说,“理由我已经说过了!花家的根在金台、在乌山!”
赫连鹰叹口气,举起双手,“好,我不逼你。但如果危险过大时,我就得按自己的想法去作了!”
花无缺撇撇嘴,“哼,反了你这个家奴!竟敢不听主子的命令!”
深蓝色身影一晃,花无缺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赫连鹰抱在了怀里。
“大胆,你要干嘛?”手中的桃子滑落到地上滚出老远,花无缺故作惊慌地尖着声音道,“难道你想欺主?”
看她玩得上了瘾,赫连鹰也配合地挑起一边眉毛,表情玩世不恭地道:“小姐,小人怎么敢欺主呢?不过是您不住的用身子和眼神勾搭小人,小人实在按捺不住……”
“嘻嘻,你这个恶奴!”花无缺抓着赫连鹰的衣襟嗔骂,“占主子的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
赫连鹰俯下头贴近花无缺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听得她面红耳赤握拳轻捶丈夫的肩窝。
“你好坏!说这样的话也不害臊!”花无缺娇声地道。
赫连鹰呵呵地笑,提气抱着花无缺走向大床。
“明天……”花无缺的小手滑进赫连鹰的衣襟,抬起眼帘看着一脸笑容的丈夫,“明天你得做点儿牺牲。”
“什么牺牲?”赫连鹰的身子一滞,谨慎地看着花无缺。
花无缺眯眼笑了笑,“放心放心!我为你作了那么多,你怎么也该回报一点儿嘛!”
赫连鹰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如既往的不好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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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刚爬上天空,府衙当差的官差们也刚刚在府衙院子里伸了伸懒腰,就被府衙外面咚咚的鼓声惊得跳起来!
“我擦!是哪个冤鬼这么早就击鼓!”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官差忿忿的骂道。
“还好,不是半夜和天快要亮的时候击鼓,知足吧!”昨晚在府衙守夜的官差正准备换班离开,催促清晨来上工的官差去开门,“快去开门吧,别吵到大人心烦!”
八字胡官差不情愿的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到门口,拉开府衙的大门。
“哎哎,别敲了!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鼓可不是随便敲的!”八字胡官差一看门口,一名娇小的孕妇和一名年轻的英俊男子站在鼓前,男子正用鼓槌击鼓。
孕妇半转过身打量着八字胡官差,一双美眸闪闪有光。
“这位官爷,府衙门前的鼓自然是给有冤之人来击鸣,请大老爷为民作主所用啰!”花无缺微笑地道,“我们击鼓也是因为有冤情。”
八字胡官差也打量着眼前的这名孕妇,衣着虽不破旧却也称不上华贵,虽已为人妇、即将为人母,却难掩身上那股子清灵秀气!而击鼓的那名男子转过身后却令他一怔,好个英俊、气质不俗的男人!了证安花已。
“你姓甚名谁?有何冤情啊?”八字胡官差叉着腰,摆出官腔拖长音地问。
“民妇姓花,叫花无缺。前日府衙派官差抓走了民妇的父兄,今日民妇特来向大老爷问个清楚,为何要将无辜良民送至牢中!”花无缺义正言辞地质问。
“你姓花?”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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