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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冻得鼻涕快结冰、双脚麻木无知觉,连将军府门都不曾迈进去,这叫什么客气的招待!
赫连鹰,今天我遭受的耻辱和受的罪,一定加倍还给你!
抱着那个绣袋,花无缺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昂首往客栈的方向走。
一辆华贵的马车与花无缺擦身而过,车内传来女子的轻笑声。
“赫连大哥,你真是爱说笑,熊再厉害也不能那么快的爬上树呢。”孙玉蓉笑得开心之极。
“我没骗你,被猎狗追的熊真的会很快的爬上树。”赫连鹰低醇的笑声从马车里飘出来。
雪地中的花无缺身形一定,虽然声音只是隐约传来,但仿佛冥冥中有什么触动了她的心,她回头看着骠骑将军府的门口。
华贵的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先是一抹英挺的身影跳下来,那玄黑色绣着金鹰的披风鼓动起来像展开的鹰翅,然后一抹纤影扶着男人的手臂被抱下马车……
花无缺眯了眯眼,胸口像被巨锤猛击了一下般痛得她躬起身子。
他与那个……那个孙姑娘如此亲昵,还说什么如同兄妹!
相携的两个身影进了将军府,马车又驶离门口,应该是从偏门入府。
花无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栈的,一向有点路痴的她竟然迷迷糊糊就回到了客栈,真是厉害!
向小二要了姜汤喝完,花无缺躺在房内床上,眼睛盯着桌子上那个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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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要是死在我们店里岂不是晦气!”客栈掌柜气急败坏地道。
“掌柜,给这位姑娘叫个大夫吧。”心善的店小二建议道。
“胡说!叫了大夫的诊金和药费哪个出?”掌柜喝斥店小二道,“你进去问那个女人要房钱,就说最近客多,要么她交足要住几天的房钱,要么快走!”
真是翻脸不认人的混帐!她不是付了三天的房钱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赶她走?
花无缺无力的躺在床上,身子发热、喉间如火烧。
她病了,也许是连日来赶路太辛苦,又在将军府门口站了很久的缘故,她喝完姜汤睡了一觉醒来就有些不适。
门被敲响,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姑娘,小的来给您送热水了。”
在骑无法问。说是送热水,也只是借口罢了。
“进来吧。”花无缺正想找店小二,她得让店小二帮忙请个大夫。
店小二推门进来,是个长相憨厚的少年,看年纪也不超过十七岁。
“姑娘,您……您好些了吗?”店小二不太敢靠近床边,但还是很真诚的询问。
花无缺抿抿干裂的嘴唇,苦笑一声,“小兄弟,能给我倒杯水吗?”
店小二连忙倒了一杯水送上前。
“谢谢。”接过温热的水喝下去,花无缺觉得舒服多了,把杯子还给店小二后,她转身从枕头边摸出将军府打发她的那个绣袋,“小兄弟,我还打算住上七八天左右,你帮我同掌柜问问房钱是多少。还有,麻烦你去城内药铺请个大夫来,我可能得了风寒,想看一看、抓几付药。”
说着,她从绣袋里摸出一块银元宝递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银子,连连点头,“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帮您问,然后请大夫来!”
花无缺勉强的笑了笑,“小兄弟,告诉你们掌柜,做人别太苛刻,别以为我病着就什么也听不到和不知道!这个银元宝少说也有五两左右,让他不要太贪心。”
店小二羞愧地道:“好的,姑娘,您先休息着,我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店小二退了出去,花无缺咳了几声躺回床上。
赫连鹰并不知道花无缺来将军府找他,当然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认识她了!
某日,赫连鹰被父母叫至前厅,将军夫妇语重心长地让他要多到敬定王府走动,毕竟那是未来岳丈的府邸,不去拜访实在是不敬!
赫连鹰无论失忆与否,他对与紫华郡主的婚事都很排斥,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敬定王府培养什么未婚夫妇的感情!
但父母之命难违,他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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