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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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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只有花无缺这个没眼光的女人,看上了一个家奴!

    花家人还不知道赫连鹰的真实身份,花无缺也不想因为赫连鹰的真实身份给家人带来危险。

    望着窗外叶子已经落光的树木,花无缺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敲着铜锣和梆子走街串巷。

    花无缺躺在床上,心底默数着小绵羊……

    “啊,你讨厌,不要啦……”隔壁传来赵铃儿的莺咛。

    哎哟,这对夫妻怎么这么精力充沛啊!花无缺翻着白眼儿翻了个身。

    “啊……啊!你轻点儿!别这样啦!”赵铃儿断断续续的声音穿过不是很厚的墙壁。

    这种香艳的床事直播已经持续一阵子了,除了赵铃儿癸水来了那几日让花无缺睡了个好觉外,成亲二十多天的耿如风就像种马一样夜夜呻歌!

    叹口气,花无缺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己做的耳包戴上,多少是隔绝了那对夫妻努力的声浪。

    但今夜的耿如风似乎耐力持久,不但把床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赵铃儿的叫声也比以往稍大了些!

    干嘛呀!刺激她这个老初女啊!戴着耳包也备受折磨的花无缺坐起来瞪着那面墙壁!

    算了!睡不着不如起来走走!

    花无缺披上厚衣,轻轻推开门出了屋子。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院子中,花无缺不知不觉走到了仓库门口。

    推开仓库的木门,里面黑漆漆的。

    伸手摸上门框,还记得赫连鹰把火石放在了上面,果然摸到了!

    擦亮火石看清仓库油灯的位置,花无缺走过去点亮了油灯,然后再把火石放回原位。

    现在仓库里已经不住人了,但赫连鹰那床地铺的东西还摆在角落里。

    天个中最为。花无缺走过去展开那床被褥,伸手轻轻的摸着。

    也许他哪一天就会回来了,所以每隔几天、太阳很好的时候,她就会把这床被褥拿出去晒一晒,免得生出霉味儿。

    将脸贴在他用过的枕头上,花无缺闭上了眼睛。

    枕头上仿佛还留着他用皂荚洗过发后的清香味道。

    不知不觉,花无缺竟然就拥着赫连鹰用过的被褥陷入了梦乡!

    梦中,他回来了,伸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她,亲吻着她,用火热的身体压着她、揉捏着她的柔软……又是一场春/梦!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一声声嘶喊打破了夜的沉寂,伴随着咚咚、嘭嘭的敲打声!

    花无缺正在梦中与赫连鹰缠绵,被这纷乱的声音惊醒。

    她睁开眼睛坐起来,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儿!

    “失火啦!失火啦!”咚咚的敲盆或敲锣声吵杂得人心里发慌!

    花无缺心一惊跳起来!失火了?是她家吗?

    “咳咳!”花无缺掩住口鼻,朝微弱的桔黄光芒走去!

    那是她点燃的油灯,如果不是仓库失火,是哪里失火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花无缺凭着记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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