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挣了几下,挣不开,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道:“你要理由是吧?好,我给你理由。陈副市长你家世显赫,身居高位,是才华能力兼具而又前途无量的副市长,而我,只是一个清高自傲,冷漠无情,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的犯有“重罪”的或许很不幸的很快就会不存在的公安局长的女儿,癞蛤蟆像吃天鹅肉,指的就是我这种女人。其二……”
舒暖的语气顿住,闭上眼睛,好久才睁开眼睛,垂下头,声音也低缓了下去,“你知道我……”
“别说了!”
陈愉廷陡然打断她的话,闭上眼睛,像是在平复什么激烈的情绪,胸膛因为她的话急剧的上下起伏着,但是握住舒暖肩膀的双手却没有丝毫的松减力气。
舒暖低垂着头,陈愉廷扭转着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下去,耳边只听得到风擦过树叶的娑娑声音。
“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良久,陈愉廷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舒暖轻轻的抚上他的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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