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吼,立即伤心的哭了起来:
“许宛欣,你还有没有良心,这十年来是谁辛苦照顾你,每天侍候你,难道我说错了,十年前为了救苏与欢,你不惜自己一生只能在轮椅里度过,你可知道最心疼你的人,还是我这个做母亲的……”
“于姨,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与欢低沉温润的语音里渗着一丝清冽的气息,墨玉的眸子深邃如浩瀚的海洋,看不出一丝情绪。
“好了,你也别哭了,与欢这些年对欣欣怎样,你难道不清楚,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你以为会做到与欢这份上?”
一直安静坐着的许青扬终于开了口,语带责备,眼神冷淡地看着于惜,微顿了下,才转向苏与欢,温和的说:
“与欢,婚事是你和欣欣自己的,你们自己做主,回欣欣房里好好商量一下。”
于惜想反对,可许宛欣却先她答了声好,抬眸,以眼神征求苏与欢意见。
苏与欢点头,温柔地说:
“你也坐得累了,我抱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