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要种甘蔗,还是头一年种,有什么险,是不是?”“二伯娘,您可真闲啊!不过,我的确没说过那样的话,您是幻听吧!”
“你没说过?你对灯盏发誓你没说过,要不然就断子绝孙!”
香草笑了笑,问道:“我干嘛要对灯盏发誓啊?您请让让,我还要去招呼摊子呢!还有,我娘在屋里躺着睡觉,您改天再来看她吧!”
梁氏给香草连哄带拉弄了出来,心里十分不服气。上次景红虽然偷了香椿,可家里一分银子没挣到,反而赔了好些油和鸡蛋面粉。她把这笔帐都算到了香草头上。这回,她亲耳听见胡氏想跟着香草种甘蔗,以为有什么大便宜可以占了,哪里肯放过呢?
接下来的两天,梁氏想方设法地套许氏的话,又跟汪嫂子和胡氏打听,结果半个字都没捞着。这时候,她联想到最近那位蒙时少爷也打算在镇上种甘蔗,心里是又惊异又惶恐呀!像她这样的人脑子里装不下太多东西,单凭这点,她就觉得要出大事了!于是,风风火火地往香未家赶去。
刚一进门,香未的媳妇李氏就给吓了一跳。因为奔跑,梁氏那圆木木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红的是肉,紫的是旧年冬天生的疮疤。她像一个跳梁小丑遇见了什么紧要军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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