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这种地下室的房子就是这样,连个走路声都会很大,民工的打牌声,那几个夜场女孩的嬉笑声,几个乐手的弹唱声,开始住的时候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可能因为在地下的缘故,一切的声音都会被放大,她住得久了便练就了对任何声音充耳不闻的本事。
敲门声还在继续,原来敲的不是隔壁的门,她皱着眉头,不敢去开,怕又是哪个龌龊的民工开的泼皮玩笑,她见惯了那些在钢筋水泥里滚打的累弯了脊梁的男人们,心里有同情,也有不屑,她也见惯了那些男人看到鲜嫩的她垂涎欲滴的样子,觉得恶心,自己的天鹅肉岂能让这些癞蛤蟆吃了去?
“李小梦!你在吗?小梦?”杨子墨敲了许久的门,快一个星期了他没有看到她,她工作的地方说她请假回家了,今天是她回来的日子,他的迫不及待促使他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里。
她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他?天哪!他怎么会找来这里?自己这儿哪是他们眼里人住的地方?怎么办?开还是不开?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紧张的汗珠。
“小梦!我知道你回来了!开门!你还好吗?”他知道她在,但是不知道她在躲避什么。
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自己就是过得这样的生活,不偷不抢有什么不能见人?她掠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轻轻拉开门。
“请进!”她盯着他的眼睛,他举起正要再敲的右手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进来,看一下狭小的房间,除了那一张窄小的床,不知道可以坐哪里,他的心疼又开始要命的泛滥,这个女孩仿佛成了他的软肋,时时会揪扯他的神经,错乱般的想要去心疼她。
“对不起,我这儿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但是租金很便宜。”她指了一下床,“坐这儿吧!”
“好。”他看了一眼小而单薄的床不敢上前,他怕一坐上去会压垮了它。“要不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太晚了!我明天要上班,过几天要考试,挺累的。要不下次吧!”她的内心是想去的,却又不得不刻意保持着女孩特有的矜持。
“那好吧!”他看一眼放在小桌子上的盘子里吃了一半的馒头,和打开的用水杯压住的书本,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眼前的她激起了他太多的保护欲,他好想上前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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