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关了房门,大致的跟肖月讲了事情的经过。
“什么?真的吗?你竟然隐忍到现在?你竟然还去找那个李小梦?你竟然还被她羞辱?”肖月张大了嘴巴,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即转换成了不可遏制的愤怒,“你真是没用到家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你去找那个不狐狸精怎么不叫上我呢?要是我在怎么着也得给她几个大耳光子。”
“肖月我求你了小点声好吗?我不想我婆婆知道,特别是甜甜我更不想让她知道。最起码在孩子心里这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她扯着肖月的胳膊,试图让她冷静。
“干嘛?关上门自己享受委曲求全的伟大啊!都什么年代了,大不了离了拉倒,怎么能这么窝囊呢?新时代的女性人生的金字塔不再是从前那样了,男人最上层,孩子第二层,家庭第三层最后才是自己,现在应该是把自己摆在第一层,女人不能只为了老公孩子活着,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肖月气急败坏的指责着她。
“是啊!没意义!李小梦也这么说!”内心的疲惫已经到达了终点,她快要没有力气回答肖月的话。
“我告诉你,可不能便宜了他,哦,他想找个小姑娘你就让他找啊!他想离就跟他离啊!拖,我告诉你,能拖一天是一天。”
“肖月!”她拉住肖月的手,“先回家吧!大同还在等着你呢!我的事我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你现在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好吗?”
“知道了,我走了!早知道是这个情况在路上碰见你的时候就该对你见死不救,免得给我心里添堵。明天再找你算帐。”肖月理了理胸口,顺了口气大步离去。
九点了,婆婆已经关了灯,大概已经睡着了,人老了真好,只要活多一天就当是福分,不需要多去奢求什么。
女儿早早就睡着了,抱着她的那只可爱的兔子,过几天就是她十岁的生日了,想想这十年也不过弹指间,十年前自己也曾有着花容月貌,杨子墨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走到今天也离不开自己与他的共同打拼,当初那个小小的房子里全都是他们甜蜜的回忆,而今天住上了大房子,空间大了,心与心之间却有了无限的距离。
她寂寞而无助的躺在床上,和所有被遗弃的女人一样,深夜里咬着被子哭泣,他很久不回来住,已经洗了多次的床单上再也闻不出他的任何味道,她曾经直至如今还在深爱的男人啊,此刻正留连在那个年轻女人的温柔乡里,他消耗了她的青春,而今将要把她像抹布一样丢弃,对于她的折磨就象是穿了尖利的溜冰鞋在她柔嫩的心尖上跳舞,把她的心割出一道道愈合不了的伤痕。
她无法入眠,无数个夜晚都是到了后半夜才能朦胧睡去,她起身走到阳台,硕大的玻璃窗外万家灯火,路上车流穿梭,而她的男人唯独迷失了回家的路。
她赤着冰凉的双脚,如果现在剖开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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