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我要出去两天,去外地谈一个项目,两天后就回来。”杨子墨早上起来,在洗漱间里挤着牙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偷眼看一下正在忙碌着叠被子的江慧。
她楞了一下,显然很意外,之前他要出差,会在电话里通知她或是等她找他了再告诉她自己去了哪里,最近他的表现真的不错,早早回家,和女儿玩耍,和婆婆聊天,帮自己看额头的伤口,只是睡觉的时候仍然给他一个背影,一切看似平常而正常,但她心里隐约觉得有太多的不安,这貌似平静的湖面下是暗滔汹涌,随时会如火山爆发般腾空而起一股巨浪,将自己淹没,淹没。。。。
“好,需要准备些什么吗?”她也装作平静的看向他。
“不用,两天就回。”他漱了口,抹一把脸走出来,眼睛始终没有看向她,有躲闪的感觉,“很快的。”
“好!注意安全。”她的心里满是他将要带那个隐蔽的女人出去游玩的样子,那一个不清楚面孔的女人象把利剑,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心房。她不敢喊痛,不能喊痛,因为他一直看不到她的痛,他当她是一个强者,一个刀枪不入的铁人。
她走近大大的窗口,看他的矫健的身影走出大门,迈上车子,绝尘而去。
是去公司忙?还是奔赴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么的匆忙而急促?
两天确实不长,的确很快就可以回来。可是两天又很长,长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和另一个女人,在另一个地方,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只是,千万不要再留下让她痛心的痕迹,她宁愿选择视而不见。
她捂着胸口,忍住这些龌龊的想象,可这些想象就像是在她的心房里扎了根,生了须,快速的分岔,蔓延成一片她揪扯不掉的荒草,长在她的心上,硬生生撕扯的她的心剧烈的疼痛。
手机响,是肖月,“喂!”
“一大早就听到你半死不浩的声音,什么时候你能变得有活力些啊?真是的!年纪未老心态已老,犯得着嘛?人活一辈子多不容易!”肖月的抱怨不无道理,自己清晨就开始落寞,心情寂寥。
“没有啊!刚起来嘛!能有什么活力?”她拢拢头发,“你在哪儿?一大早的什么事?”
“我在上班的路上,跟你说一声啊,我在网上帮你订的东西过两天就到了,我竟然还有些小紧张呢!。”肖月压低了声音,“对了江慧,你好象跟我一样有节育环吧?”
“去年秋天的时候不是拿掉了吗,那会儿老是月经不调,出血,不舒服,后来去医院检查,说是节育环长到肉里去了,就取掉了,后来一直也忘记上了,其实我上不上都无所谓,没有性生活, 上它何用?”她自嘲的苦笑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要生孩子,竟然要靠偷偷摸摸的借助药物的力量,想来都觉得羞耻。
“哈哈哈。。。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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