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点休息。”他竖起衬衫的衣领,觉得很难看,又放了下来。
“好吧!再见!”她松开手,倚至门边,目送他离开,眼含哀怨,总有一天,杨子墨,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
“走了。”临出门,他不忘吻一下她的额头,下楼去,脚步匆忙。
回卧室,硕大的凌乱的床,她象失去了重心一样的倒下去,累,困,眼皮发沉,睡着的最后一秒钟,她仍在心里祈祷,希望他到了家里,那个贤良淑德的老婆会发现她留下的印记,就算发现不了,也希望他和自己现在一样,疲倦的睡去,不可以和老婆有一丝的纠缠。
杨子墨到了家,直奔卧室而来,换睡衣,上床,只是没有打开电视,一下子窝进了被子里。
这一切在江慧的眼里成了回避自己的质问,其实她根本无需多问,他有的是借口,他要装睡,尽管去睡。
她拿了睡衣换上,去外面倒了杯水进来,见他捂得严实,难道他感冒了吗?
“子墨,子墨,天气这么热你捂那么紧干什么?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就是累了。”他闷闷的回答,“今天临时有事,没去你妈那儿,对不起啊!都没怪我吧?”
“没有。”她轻声回答,难道要告诉他父母很失望他的缺席,女儿也很生气他没有去,自己内疚难过的在厨房哭了许久吗?
“那就好,睡吧!”他不想再多说下去,他真的感觉到困了,好累,是激情过后的疲倦。
午夜,江慧想喝水,拉开灯,端了一杯水,看向床上的喜欢蹬被子的他,被子已经完全被他蹬开,象个孩子似的伸着两条长腿躺在上面,鼾声如雷,睡得香甜。
她走近,搬起他的腿,抽出被他压住的被子,轻轻盖到他的身上,看一眼他的脸,这一张自己深爱而依赖的脸,如今能够给自己的只有冷漠的表情。
她惊呼一声,他的脖子上赫然是一个紫印,有了性生活的人,对这种痕迹心知肚明,她一下子跌坐至地上,打翻了床头的水杯,惊醒了沉睡的他。
看着她坐在自己面前的地上,再看看时钟已经是午夜两点,他恼怒的揉一下沉重的眼皮,“你有病啊!大半夜的扮什么鬼怪,差点吓死我。”
“子墨,子墨,为什么?为什么?”她一下子跳起来,扯掉他的被子,高声呼喊,“你的脖子里是什么?是什么?是谁?”